江都城郊,大明寺。
江流兒背著箱籠拿著師父的禪杖。來到了大明寺牌樓前停住,打量著這偌大的大明寺。
寺里的迎客僧也打量著江流兒,初看,見只是一少年小沙彌,不由得有些漫淡,當看江流兒手上拿著的禪杖,一看就知道非凡品。
收起了輕慢之心,再看江流兒的外表,青衣飄飄,濃眉如墨,眼睛亮如辰星,唇紅如血,面相說不出的俊秀飄逸,好一位出塵少年和尚。
迎客僧頓起好感之心,想當然地認為這位應該是師出名門,而且是門內首座弟子之類,頓起恭敬之心。
“阿彌陀佛,小菩薩,來有何事?”
“阿彌陀佛,小僧金山寺江流兒,師父是金山寺主持法明,前來打擾常住,掛上一單。”
迎客僧見江流兒自報家門金山寺,這可是主持特別交代重視的人物,一旦到來,一定要通知支持的,而且是主持法明的徒弟,越發恭敬起來。
“原來是金山寺高徒,貧僧覺性,添為大明寺迎客僧,主持早有交代,金山寺來客,一定要告知,還請跟我一起到大殿稍作修行,容貧僧通傳。”
江流兒面露驚色:“不必如此勞煩主持了吧,小僧一介沙彌,只是在貴寺掛單借宿幾宿。”
“要的,這是主持親自交代的事情,請江……”
“還是直呼小僧江流兒吧,小僧只是個小沙彌,并無法號。”江流兒見迎客僧作難不知道如何稱呼自己,忙開口解圍道。
“江流兒,還請在大殿用茶稍作休息,我去稟告主持。”
江流兒見迎客僧覺性一再堅持只得由他去:“多謝款待,小僧在此恭候主持的的大駕即可。”
“那貧僧這就去請主持。阿彌陀佛!”說完慢慢退出大殿。
“阿彌陀佛。”江流兒起身還禮。
……
江流兒等了大概兩刻鐘,一個白胡子的老和尚信步進入大殿。
猜測這便是大明寺主持,連忙起身見禮:“阿彌陀佛,小僧金山寺江流兒,師父法明,前來打擾貴寺,請大師擔待。”
“師弟果然是金山寺的?法明師叔這次怎么沒有來?”老和尚急切地問道。
“嗯……”江流兒很是有些猶凝。
“怪貧僧孟浪了,還沒有自報家門,貧僧惠凈,添為大明寺主持,按照輩分,法明是我師叔,聽迎客僧告知師弟是法明師叔的弟子,貧僧有些急切了,還請師弟恕罪則過。”
江流兒見惠凈如此解釋,有些釋然:“小僧確實是出自金山寺,師父法明,不知道主持找我們師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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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何事?”
“難道你師父這次沒有來嗎?三個月前,你師父,也就是我的師叔來信說道,你們已經出發護送金佛來江都城參加無遮大會,怎么不見師叔的身影?”
一提到自己的師父法明江流兒就暗自垂淚。
那可是一手把自己帶大的師父,十五六年的朝夕相處,法明對于江流兒來講亦師亦父。感情早超脫了一般的師徒。
惠凈見一提到法明江流兒就流下了眼淚,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關心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師弟,法明師叔怎么啦?”
“我師父圓寂了!”江流兒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法明師叔不是一向身體康健的嗎?而且法明師叔的金剛不壞之身已將大成,壽元應該還有無數啊,怎么會圓寂呢?”
江流兒哭訴道:“這次師父帶著我一路上護送金佛來江都城,本來前面都好好地,雖有強盜半路劫道的波折,但憑借我師父的本身都能化險為夷,但是到了蘭若寺就出現了變數。”
“在蘭若寺發生了什么?蘭若寺不是千年名剎嗎?”
“蘭若寺這座千年名剎如今已經形同鬼蜮。”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們護送的金佛怎么樣了,蘭若寺的舍利子豈不是沒了著落?”
“問題就是出在蘭若寺這一任主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