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寺牌樓前的廣場早已是人山人海。
江流兒跟著張仲堅來到廣場時早已是人滿為患。幸好惠凈早已給江流兒留了后門。
一個小沙彌領著江流兒和張仲堅從大會后面的秘逢中穿梭而行,不一會兒就到了高臺之上。
“師兄,你不是說大隋是一條破船嗎?”
“額……師弟總有一些人是看不清大勢所在,在這迷霧重重的黎明,對于平凡之輩,但凡有一絲亮光,都會如飛蛾撲火般撲過去。”
“飛蛾撲火?師兄你是說這大業皇帝是黑夜中的螢火?”
“不,如今的楊廣這大隋皇帝名號,依舊是這個天下的太陽,所以還是很能唬住那些看不清形勢的可憐蟲。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太陽即將墜落。”
這時前面的小沙彌回頭說道:“師叔,前面就到了高臺,小僧就不帶師叔上去了,還請師叔見諒,小僧今日還需要迎接其他的客人,實在抱歉。”
“阿彌陀佛,無妨!”江流兒念了一句佛號道:“麻煩師侄了,我們自己過去就好。”
小沙彌告辭后,江流兒和張仲堅漫步高臺。
只見高臺遠處有一個臨時搭建的最高樓閣,那里戒備森嚴,四周圍滿了護衛。想必那就是大業皇帝御駕之所在。
見江流兒上臺,惠凈忙上前招呼道:“師弟你來了,大會已經開始了,我來引你入座。”
江流兒忙介紹道:“師兄,這個是玉虛宮門人張仲堅,他也想見識見識我們佛門盛會,我將帶過來了,師兄不介意吧?”
“愿來皆是客,師兄歡迎之至,張道友那就跟隨師弟一起入座吧。”
張仲堅忙謝道:“那就麻煩方丈了!”
當江流兒和張仲堅入座后,開始打量著大會四周。
“額……這就是惠凈主持擔心的大會沒有人氣?這起碼有幾萬人啊!”江流兒有些無語,問旁邊的師兄張仲堅:“師兄,這個大會還不夠人氣旺盛嗎?”
“師弟,你是不是對人氣旺盛有什么錯覺,這才幾萬人?”張仲堅一臉不屑道。
江流兒似乎要揭穿張仲堅裝作的臉:“師兄,你確定不是嫉妒,而是事實求是?”
張仲堅似乎有些著惱:“師弟,你想多了,我們玉虛宮舉辦的道門辯經大會,一次至少也是十萬人參加。而且據我聽說,在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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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舉辦的辯經一般都有五十萬人參加?”
“師兄,你確定是五十萬人參加,這少林寺能容得下嗎?”江流兒一臉不信,當然不信啊。北京奧約會現場也才有十萬觀眾啊。古代這么缺娛樂的嗎?大隋可沒有聽說過人口大爆炸啊。”
“師弟,當然裝不下啊,這是難得的盛會,小攤小販就得幾千人,整個洛陽府的人都會出動前去圍觀,你說五十萬人少嗎?。”
“嗯,師兄這么一說似乎有道理,那這次大會為什么江都城的人沒有都出動呢?”
“師弟,你也不想想楊廣每次出行多大的排場,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他翻江倒海般折騰。江都城應該是沒有錢了。”
“師兄,大業皇上可就在樓上啊,你可以避諱一點不?師弟膽很小啊。”
“好吧,師弟看在你的份上,我嘴上就留幾分吧,不過我剛剛偷偷用望氣術觀察了一下他。”
“師兄,你不是說你不會望氣之術嗎,那不是龍虎山的專利嗎?”
“那是說以前的我不會,現在我大略會一點。”
“嗯?以前的你和現在你的有什么不同?”
“現在我的已經是金丹境?”
“金丹境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