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皇上掛念那么久,小僧實在是抱歉,由于重病纏身不敢污了皇上龍眼,還請皇上恕罪。”
“江流兒法師,要是你今天給朕解除了迷惑,朕便恕免了你之前的怠慢之最,否則新舊一起算。”
“小僧必定竭盡所能。”
大業皇帝感慨道:“自從聽你說的十自在,朕一直思索如何得自在。”
“皇上你貴為天下之主,富有四海,如何不能得自在呢?”
大業皇帝黯然神傷道:“朕雖然富有四海,四海卻不是風輕水清,而是波濤洶涌,而且不受朕掌控,朕如何得自在?”
“此事易爾。”江流兒篤定地說道。
“哦……何解?”大業聽江流兒如此篤定地說,一臉驚異地望著江流兒。
“陛下是陛下,四海是四海,陛下駕馭大隋這艘巨艦只需要在海上航行便可,無需在意海浪是急還是高,海浪是控制不住的,只要巨艦平穩航行到達彼岸,陛下便得大自在。”
大業皇帝聽到江流兒這番話語,久久陷入了沉思。
“看來找江流兒法師過來是找對了,不愧是能講出十自在的江流兒法師,如此一來,朕還有疑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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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皇帝繼續說道。
“陛下請講,小僧一定盡力。”
“你說大隋是舟,那么朕又是什么呢,還有哪大海又是誰呢?”
“陛下,大隋是舟,陛下則是舟上的舵手,船長,掌控著大隋這只舟的行駛方向,而大海則是天下黎民。”
“天下黎民是海,大隋是舟,真是船長,這大隋江山便是如此模樣嗎?”大業皇帝自言自語道。
江流兒也不插話,靜靜地等著大業皇帝思考。
“江流兒法師,你之前說大隋是巨艦,只需朕駕駛著巨艦安全航行便可,無需理會大海的波濤洶涌,是這樣嗎,難道這不是我一直所秉持的,那為什么天下還是如此沸反盈天呢?”
“陛下,要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是這樣嗎,黎民百姓真的可以覆滅大隋這艘船嗎?”大業皇帝迷惑道。
“陛下,陳勝吳廣舊事不遠已,舊事不忘后事之師啊。”江流兒規勸道。
“放肆,你說朕是爆秦直流,難道朕是秦二世嗎?”大業皇帝聽到江流兒的話覺得格外刺耳。驚怒交加。
這個案例是在是太貼切了,秦二世而亡,如今大業自己也是大隋二世皇帝,同樣的得位不是很光彩,如此相近,難道大隋也要二世而亡,絕對不會的。
“江流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詛咒我大隋二世而亡,是朕認為朕的刀不利嗎?”大業皇帝狂怒道。
“陛下,不管陛下信與不信,小僧還是要講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百姓就是這個水,陛下的大隋便是那舟。”江流兒雙手合十繼續說道。
“哼,即便如你所說,大隋是舟,但黎民百姓卻不是那水,如真要比作水的卻是那些豪門士族。他們才是水,他們如想要舟傾覆則大業這艘船便有傾覆之危,這也是朕一直以來為什么要興科舉的原因,必須削弱豪門士族,壯大小士族的原因。”
“陛下……”江流兒還行再勸誡。
大業皇帝揮了揮手:“念你初犯,就不跟你計較了,退下吧!”
江流兒知道無法勸誡大業皇帝,只能嘆氣返回大明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