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迫不及待地說道。
江流兒趕緊上前致歉道:“勞煩皇上久候,是小僧的罪過。”
大業皇帝難得打趣道:“知道就好,趕緊將上次未講完之事繼續講完,如此朕才能赦免你讓朕久候之罪。”
“這……上次皇上不是已經否決了小僧的觀點嗎?”江流兒遲疑道。
“你講你的,朕聽朕的。”大業皇帝很有些屬于帝王的不容辯駁。
“皇上這句話就深據禪意。”江流兒接話道。
“哦,此話怎講?”大業皇帝突然來了興趣。
“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
江流兒突然冒出一句詩,說完就有些后悔了,這個好像現在還沒有出現,唐詩唐詩,唐朝才有的詩,唐朝還沒誕生呢,哪來的唐詩,更何況這是清朝詩。
但是大業皇帝聽到這一句詩兩眼頓時發亮,和當時的汝陽如出一轍,果然是父女倆,無疑了。
“江流兒法師,想不到你不光佛法高深,就連文采也如此出眾。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大業感慨道。接著有些許英雄遲暮之感。
江流兒也發現了這個大業皇帝和汝陽公主一樣,都是文藝發燒友。不出所料的話那個汝陽公主的文藝范是跟自己的父親大業皇帝學的。
脫口而出的一句詩正好撓到大業皇帝的癢處。這算是歪打正著嗎?
江流兒稍微松了口氣,看來今天挨罵應該是大概率不會發生。
接著江流兒謙虛道:“陛下妙贊了,小僧只是胡亂編造出一句而已,實在不敢當陛下夸贊的,小僧受之有愧。”
“江流兒法師,你這句話是規勸朕,聽從自己的主意,不要輕易被別人干擾嗎?”
大業皇帝完全不理會江流兒的謙虛,直接詢問詩中之意。
江流兒一聽大業皇帝如此理解,狂汗不止,大業皇帝要是聽從了詩句的意思,萬事隨心,大隋這個企業說不得要提前倒閉,而且倒閉的時候估計就連渣渣都不剩下。
那樣自己豈不是大隋掘墓人?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皇上,此言差已,自古有為君主都是‘偏聽則暗,兼聽則明’的,皇帝作為天下共主,就怕一意孤行。還請陛下三思。”江流兒急忙規勸道。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
(作者君語:這難道不是為了騙走老丈人的寶貝女兒,才對老丈人如此煞費苦心的嗎?)
“想不到,江流兒法師還是如第一次見面那般,耿直從心啊。”大業皇帝感慨道。
難道大業皇帝剛才是在試探自己?江流兒開始深思起來,接著有些惴惴不安。
“陛下,忠言逆耳,還請陛下三思!”江流兒還是順從本心懇切道。
大業皇帝看著著江流兒那清澈懇切的眼神,怔怔地看了很久,陷入了追憶之中不能自拔。
多久沒有遇到如江流兒般敢犯言直諫的臣子啦,多久沒有遇到如江流兒這般俊秀的少年啦。曾經有無數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賣力表現著: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不為別的,就為能在自己面前有所表現,好得到自己的賞賜。
如今都一一離自己遠去,特別是李家的李二,是那么出類拔萃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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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表現尤為突出,如今竟然也有風聲說在撮勸他的父親造反。
還有那個李淵,那可是自己的表兄弟,如今竟然也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