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想不想報仇?”李秀寧轉頭對江流兒問道。
“這……”江流兒有些遲疑。
這有違江流兒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準則。“冤冤相報何時了。”
而且自己的師父法明向來是以得抱怨,就連要殺自己的山匪都不忍痛下殺手。江流兒被法明一手帶大,影響甚深,從沒有想過報仇殺人之類。
“江流兒,你這樣不行,男兒存于天地間,豈能不快意恩仇。”李秀寧有些怒其不爭道。
“李秀寧,我跟江流兒法師的事情,你插什么手?”沒等江流兒做決定宇文智及率先插話道。
“我就見不得仗勢欺人。剛好乘此機會我可得好好管一管。”
“你敢,李秀寧,你敢動手,我就讓你出不了江都城,要知道江都城可不是太原城,這里可是我的底盤。”宇文智及色厲內荏道。
“是嗎,讓我出不了江都城,那你還是先考慮考慮怎么出這個地王宮吧!”
宇文智及被李秀寧這么一說,大為驚恐,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如今自己可是居于劣勢,要是那個李秀寧那瘋女人真的瘋起來殺了自己,那可就冤死都無人能知啊。
于是宇文智及態度軟和道:“江流兒法師,我們之間是有點誤會,不是上次在我府上已經化解了嗎,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不是?”
江流兒一見宇文智及又是這幅惺惺作態模樣,簡直令人惡心到嘔。當時在宇文府上,明明是宇文智及想要出手對付,偏偏惺惺作態般地做和事佬,如此做作,另江流兒如吃了蒼蠅一樣。
要是宇文智及一開始就擺出報復嘴臉,江流兒自認實力不濟也不會說什么話,關鍵是被宇文智及這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惡心模樣惡心地不行。
很好,原本江流兒躺平心態輕易不會發火,宇文智及已經成功激起了江流兒的怒火。
“幾次三番你們為了蘇小靈兒,對我們窮追不舍,這樣吧,就讓上次一樣,你只要接我三招,那么我們的事情就從此一筆勾銷。”
“江流兒,兩次動手的都是我,你找的應該是我,才對。”紫陽真人上前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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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真人,你們都是如此無恥的嗎?你一成名多年的真人,欺負一個小輩算什么本事,來來,我跟你過兩招。”李秀寧望著紫陽真人說道。
“也好,真以為上次是怕了你嗎?”紫陽真人應戰道。
“不是怕了,上次怎么轉身就跑,還是說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陰私勾當。”李秀寧反譏道。
“你……上次是被你破壞的?”紫陽真人惱怒道,上次一切計劃周全,結果關鍵一環在自己這出了岔子,被宇文智及好一陣埋怨,要不是江流兒是個和尚,宇文智及都要懷疑自己吃里爬外。
“還真被我說中了,只有是不是我破壞的,憑什么要告訴你?”
“牙尖嘴利,徒逞口舌之利,讓老夫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紫陽真人憤憤道,直接握劍向李秀寧攻去。
李秀寧雖然對紫陽真人極度嘲諷打擊,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卻是格外認真,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金丹境大圓滿,比自身的境界還要高上幾分,容不得來半點馬虎。
一陣龍吟虎嘯之聲響起,一龍一虎從紫陽真人身上噴涌而出,直奔李秀寧。
李秀寧此時格外認真,雙手緊握手中劍,抬舉過頭,雙腳叉開站成馬步,蓄勢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