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流兒突然醒來的時候,發現然發現自己不著一縷地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關鍵是床上還躺著幾個女子,不是李秀寧,南陽公主,還有小狐貍,還能有誰。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之前不是跟著她們幾個在深谷里一邊賞花一邊探路的嗎?怎么就躺在了床上。而且還不著一縷。關鍵是她們幾個也是如此,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誰能告訴我!
江流兒一臉迷惑和羞恥地環顧四周。
“小和尚,你醒啦?”妖艷的女聲想起。
江流兒抬頭望去,發現就是之前在深谷見的那個女子。隨即臉色大變:“是不是你干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呵呵,男人,自己做的事情卻要別人背鍋?這就是你們男人?”妖艷女子面露譏諷嘲笑道。
江流兒頓時臉色一紅:“不是你做的怪,我們如何到此地步。”
“不管到哪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怨不得旁人,小和尚,你身為和尚,這點定力都沒有嗎?再說了我可是幫了你大忙!”
“你幫了我什么忙?”江流兒頓生急于緩解尷尬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自己體內住著一個老和尚,你要是繼續做和尚下去,遲早有一天就會被其奪舍。如今我幫了你一把,興許你以后在也不用做和尚,老和尚再也難以鳩占鵲巢。如此大忙,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我?”妖艷女子反問道。
一聽女子如此說,江流兒頓時神色有些黯然,體內住著個老和尚不就是金蟬子嗎,自己是金蟬子轉世身,以后注定成為唐僧的人,這一切都是上天或者說是佛祖安排好的,有什么好爭取的呢?
但是內心怎么總是有那么一絲不甘,獨生天地間,為什么要做別人的棋子,哪怕是做一只咸魚,也只做自己的咸魚,成為別人手底下高光的唐僧真的好嗎?提線木偶一般,聚焦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光彩奪目,但那些真的是屬于自己嗎?
但是不作唐僧自己將又能做什么呢?
做一只咸魚,就算是一只咸魚。
也是一只心由自己,不由佛的咸魚,豈不快哉!
想到此,江流兒雙眼放光,仿佛從新注入了靈魂。這具軀體也不在是如之前那般,時而和尚言語,時而跳脫如唐駿。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不錯,不愧是我將要選擇的主人。就該如此。”妖艷女人說道。
“主人?這又是何意,現在你該說說你到底有和目的了吧?”江流兒提問道。
“趁著幾位女主,還沒有醒,我就跟主人說道說道。”妖艷女子說道。
“其實我不是人!”
“噗呲!”聽到這句話,江流兒驚到了,不是人是什么意思,難道也是一只妖怪?
妖艷女子仿佛有讀心術一般,白了江流兒一眼:“我當然不是妖,其實準確來說,我是一只器靈,一方鼎的鼎靈,某種程度上說我的確算得上是一只妖。”
“你這越說我越糊涂。”江流兒迷糊道。
“帝王鼎你知道嗎?”妖艷女子對江流兒問道。
江流兒迷惑地搖了搖頭。
妖艷女子一拍額頭,有些無奈道:“什么,你連帝王鼎,你都不知道?”
“確實不知,難道帝王鼎很有名嗎?”江流兒繼續疑惑地問道。
“那‘地王現,君王出’你知道嗎?”妖艷女子繼續問道。
“這個我知道,之前有聽說過。”江流兒趕緊回答道。
“那你可知為什么叫‘地王現,君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