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別院。
“怎么樣可曾打探消息!蕭皇后和汝陽公主的下落是否打探清楚?”李秀寧對外出打探消息的馬三寶問道。
“打探到了,如今皇室成員悉數被殺,只有秦王楊浩因為和宇文智及幸免于難,已經被宇文化及推上皇帝寶座。至于蕭皇后和汝陽公主等女性成員依舊軟禁在皇宮內。”
“不知道我父皇如今的遺體安放在何處?”南陽公主關心地問道。
馬三寶面露難色看向李秀寧。
“三寶壯士,但請直言,再大的打擊我都能承受!”南陽急切地問道。
馬三寶猶豫地回答道:“這……我聽說,大業皇帝被縊死后,蕭皇后組織宮人拆了床板制作了一副薄棺材,如今將大業皇帝安葬在江都宮的流珠堂內。”
“哇……”聽到這個消息南陽公主突然大哭起來:“想我父皇這一生,從來都是轟轟烈烈,享盡帝王之尊榮,如今身死竟然只是一副床板制作的薄棺材,父皇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吧!”
江流兒看了李秀寧一眼,有些猶豫是否上前安慰。
“南陽,一切早已注定,想你父皇生前是何等激烈,三征高句麗,動輒動員百萬人,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如今到這種地步只能是你父皇自己造就,怪不得旁人!”李秀寧又恢復她一貫的心直口快!
“哇……”被李秀寧這么一說,南陽公主哭得更大聲起來。
江流兒有些無語地看向李秀寧,李秀寧則還以白眼。江流兒實在是有些無語問蒼天,本想讓李秀寧開口好好勸道一下南陽公主,結果她整出這么一出。
還得自己出馬,江流兒上前將南陽公主攬入懷里情撫其背安慰道:“南陽,不要擔心,我們以后再想辦法將你父皇風光大葬便是!”
南陽公主將頭埋在江流兒的懷里,感覺此刻特別踏實。自從聽到自己的父皇去世,就感覺天要塌下來一般。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得南陽踹不過氣來。
此時江流兒的懷里就如避風港一般,為她遮風擋雨。
李秀寧打破了這種平靜:“南陽,后面你打算怎么做,如今宇文化及勢力已成,想要強闖皇宮,恐怕我們力有不殆!”
南陽公主在江流兒的懷里靠了好一會兒,恢復了幾分平時的睿智:“我知道,單憑我們幾個完全沒有可能闖皇宮。”
“如今整個江都城都陷入軍管戒嚴中,我實在不知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李秀寧有些無能為力。
“我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法。”南陽公主信誓旦旦地說道。
“什么辦法?”江流兒也很好奇,問道。
“這個……容我暫時保密,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們。”南陽公主繼續保秘道。
李秀寧感覺自己似乎猜到南陽公主將做什么,但是她并沒有點出來,只是面露憂色地看了江流兒一眼!
“南陽,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江流兒摟著南陽安慰道。
“嗯,江流兒,抱緊我,這幾天是我人生最放松的日子,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顧忌,做好自己便可!”南陽感嘆道。
“南陽,以后你也可以天天如此!”江流兒繼續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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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許吧,江流兒,你的胸膛真的好溫暖,我想多躺一會兒。”
“只要你愿意,你想躺多久就躺多久,一輩子都行!”
站在一旁的馬三寶看到堂堂的南陽公主如此姿態,眼睛都直了,這還是外界熟知的南陽公主,端莊大氣呢。
李秀寧也覺得此時的南陽公主流露出非常的小女子情緒不適合外人看到。于是示意馬三寶離開此間。
馬三寶會意,快步走出了小軒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