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流終于探聽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于是感激道:“以后在下王那,但有所成,各位要是路過下王控制區在下,必定適應款待。”
為客商連忙謙虛地推辭道:“興許小道消息,何足掛齒,少俠且去。”
陳江流覺得要想對付宇文化及還有他們的軍隊,必須得也找到一支軍隊,于是決定去投靠夏王竇建德。
于是陳江流拉著墨鏡,還有敖烈稍作休息之后便直奔夏王竇建德的住所而去。
“墨兄,你意見如何?我決定先去投奔竇建德,然后借助她的力量去除掉宇文化及他們烈一伙。”陳江流對著墨劍詢問道。
墨劍干凈利落說道:“我此次只給你做保鏢,是你做主便好。”
陳江流見墨劍沒有反對,于是轉頭問敖烈:“敖烈,你覺得呢?”
“陳兄,我這次是陪你游歷江湖來著,你說去哪我就去哪?我對去哪都沒有意見。”
說實話,此次陳江流出來,確實是需要他們兩個人的幫助,畢竟自己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丹田內的金丹至今未有重鑄現象。
如今見他們倆人依舊如剛開始一般,完全根據自己的意思來,如此,他便放心了。
三人結伴來到一座城池前。
城池的大門建城垛上立著一個大大的旗桿,旗桿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夏”字。
以此處便是夏王竇建德的駐地吧!
陳江流看向墨劍,還有敖烈他們兩人,三人互相默契的點了點頭,于是向城門邁步進去。
當來到城門洞口之時,便看到城墻上貼著招賢納士令。
要上前一看,竟然是夏王的求才若渴詔令。
劉毫不猶豫,上前一把將招賢招賢令扯下來。
守衛城門的士兵一見這么多天,終于有人來取招賢令,喜出望外,于是上前抱拳詢問道。
“少俠是來應招的嗎?”
陳江流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城門士兵一劍,陳江樓終于承認自己是來招應招的,喜上眉梢:“這位少俠,請了你能來投靠夏王,那就是再有眼光,不過的事情。”
陳江流總感覺怪怪的,這個城門士兵似乎熱情的過了頭,唯一應詔之人和他一守門的士兵有何干系?
難道拉個應召招賢榜的人,他還能給提成不成?
我是真有這么回事,那才新鮮,我都懷疑竇建德這里是不是也有穿越人士。
“既然少俠是來應招的,那么請跟我走吧,我帶少俠去應招。”城門士兵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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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帶著沉江流向城內走去。
這……劉總,感覺這個士兵一向是跑業務。
最終卻也印證了陳江柳的想法。
這個士兵領著沉江流,他們幾個在城內七拐八拐,來到一座宅院之內。
士兵上前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