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昆侖山高徒,在下魏征,字玄成。”魏姓道士也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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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我靠,陳江流在內心狂喊,這可是歷史名人吶,能不能找個找他簽個名?他可是唐太宗李世民的鏡子。
“陳小兄弟和那宇文化及有何仇怨?”魏征越發好奇的問道。
“是我和他并無多大仇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罷了。”陳江流說道。
為真知道她并沒有說真話,但也沒深究,既然是來投靠,而且跟宇文化及有仇,總歸不是敵人。
“看陳小兄弟談吐不凡,一定飽讀詩書吧!”為真試探道。
陳江流連忙謙虛道:“不敢自稱飽讀詩書,只是識得字而已。”
魏征顯然不信陳江流的話,但也沒拆穿,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一見那些陳江流便心生好感。
他當然不知道現在的陳江流猶如自帶bug,陌生人對上他都會心生好感,這自然是鼎姐的杰作。
對于陳江流的謙虛,他安慰道:“能識字就非常不錯了,如今夏王這里招賢若渴,對于書生更是來者不拒,我想以陳小兄弟的學識必能得到夏王的賞識。”
陳江流連忙抱拳,感謝道:“多謝魏兄的夸贊,若是能被夏王看上,日后還得勞煩為兄多多照顧。”
魏征捻著胡須笑瞇瞇的說道:“好說,好說,日后還需要我們彼此相互扶持。”
“哎呀,魏先生,不要酸來酸去,文人就是不爽利。”少女抱怨道。
接著她說道:“各位,以后都將跟著我一起同攪一個馬勺,我先來個自我介紹,我是夏王獨女,叫竇線娘,能平時叫我,線娘也行。”
江流上前抱拳道:“竇姑娘,我還有多多勞煩你這邊。”
“一家人何必不說兩家話,既然你們以后在我手底下干活,我肯定不能虧待了你們。”
“公主,此間比試已經結束,不如我帶著他們幾個去休息場所安頓起來。”魏征提議道。
“魏先生不愧是軍師,果然想的周全。”不謝娘夸贊道。
魏征有些洋洋得意:“公主過獎,這只是在下的常規職責。”
“先生,夸夸你,你給我們掉書袋,點都不爽利”竇線娘有些嫌棄道。
魏征被竇線娘說的面色一紅,只感覺這位公主什么都好,胸懷廣闊,要是換成男兒是個非常不錯的后繼人選,可惜了,卻是個女兒身。
“額,習慣罷了。”真被竇線娘說破,臉色微紅,解釋道。
“慢著,此間是不是還有一個高手?我們沒有進行切磋呢!”新娘突然提議道。
“還有一位?”就連陳江流都有些疑惑起來。
“喏,那不就是嗎?”竇線娘對著敖烈的方向嘟了嘟嘴。
陳江流這才知道竇線娘指的是熬烈。
敖烈也被弄得很懵,不知道自己一個小透明,建議被竇線娘所關注。
還是說這個竇線娘是什么情況?難道是戰斗狂人嗎?怎么老喜歡找人切磋呢?
我知道自己遠遠不是竇線娘的對手,于是推遲道:“不必如此,只要他們倆愿意在你手底下干,我會跟著便是。”
“沒事的,很快的,我們只是切磋一下而已。”繼續蠱惑道。
敖烈可不想跟墨劍一樣,被打得顏面使掃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