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列不由地背后寒毛一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被張冕狂奔的身影和認真的語氣感染了。
跑!
不多想,張列緊跟著張冕跑起來。
而且速度奇快。
不多時便追上了張冕,二人同時飛奔的途中,張列追上張冕問道:“怎么了?身后發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們家老祖宗叫我跑!”張冕這些時日煉體的效果可見一斑,直至此刻,他已經跑了快有二十分鐘。
張列聽聞是自己家老祖,以為是張悠之的囑咐,奔跑下,心中卻難免酸酸的。
自己并沒有得到張悠之的囑咐。
終究還是嫡脈。
老祖張悠之還是那么迂腐。
正當張列心生失望,不想繼續跟著張冕的時候。
前方再次出現了一位熟人。
孔冬至。
女孩駐足,瞪著大眼,撲哧撲哧的看著張家兩位飛奔的天驕。
此刻張列也顧及不了自己太多的醋意情緒,一心只想著不能讓自己孔氏的好友深陷險境。
不需要張冕開口,張列主動邊飛奔,邊喊道。
“冬至,快跑!往東北方向跑!”
話喊出口,張列距離孔冬至的距離卻越來越近,見女孩還是一臉懵,張列順勢抄起女孩的手臂,如同張冕抄起他的手臂那般。
被扯住手臂一同奔跑的孔冬至對著緊張兮兮的張列,邊跑邊問道:“張列,怎么了?為什么要跑?”
“張冕進來之前,我家老祖宗囑咐過張冕,進入秘境之后要往東北方向跑。”張列也是邊跑邊解釋。
三人跑動的距離,算孔冬至最短,因為她剛剛被拉入伙。
張冕從頭跑到現在,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三人身體素質,可見一斑。
跑了約有一分鐘,孔冬至遠遠的看見了自己的族妹,孔一。
這次還是沒用張冕說什么,張列和孔冬至異口同聲的喊道:“孔一,快跑!”
孔一冷不丁聽見有人喊她,一看是自己的族姐和同學,進入太行秘境試煉,本就有些害怕的女生,此刻立馬跟著三人的身形,奔跑了起來。
連問都不曾有一句。
她相信相處已經有兩個多月的同學張列,話多,而且人也很實在,愿意把她當好朋友,家族之中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們倆講。
她更相信自己的族姐,二人一同長大,此刻族姐此般喊叫,不顧淑女姿態,想必身后真的出現了不知名的危險。
進入之前,先生孔書辭就跟他們囑咐過,不要被機緣蒙蔽了雙眼,即使沒有獲取機緣,能夠平安歸來,便是孔氏的引以為傲的好子弟。
所以說,秘境之中處處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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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危險。
兩男兩女的狂奔,本應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但是這是在秘境之中。
而且四人看起來都是一副嚴肅的面孔。
一些個其他家族勢力的子弟,見狀,雖未同行,也都跟著四人奔跑的方向,飛奔起來。
人數逐漸增多。
張冕依舊體力無憂。
這對于最后扛著五百斤巨石,每天上下十余里山路的他而言,太輕松不過了。
又跑了兩分鐘,僅僅只是兩分鐘。
可能是不明情況跟隨者一起奔跑的人太多了,如同蝗蟲過境。
但凡見到這樣一支壯大隊伍的人們,都跟著跑了起來。
張冕他們四人的隊伍也增加了三人,陳壯壯,陳點墨,和張強。
期間因為初見張冕四人,他們喊了一嗓子快跑之后,就抿著嘴,滿臉嚴肅得一心飛奔。
一行關系極近的七人,并沒有再繼續溝通,只是一心的狂奔。
期間率先有些氣力不止的,是孔冬至。
因為孔冬至是張列的朋友,而張列是張冕的兄弟,陳壯壯也是。
所以,于孔冬至素不相識的陳壯壯,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攙起孔冬至的手臂,幫其分擔了大部分自重。
危機面前,顧不上那么多了。
就在前方,陳笑的身影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