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就在這樣電光石火之間暫時解除。
張冕回頭問向孔熊武。
“你怎么知道有危險的?”
“《本經逢原》之中有這樣一句描述:蛇交雉則生蜃,蜃為雉入大水所化。這些東西好像就是。”
孔熊武說出了他的猜想。
“可他們知道少當家啊,你怎么知道他們會襲擊我們?”問話的是陳笑。
“我猜的,之前還在網上看到過一個陰謀論,說是蜥蜴人曾經是道宇的主宰。第一時間被我聯系起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跑準沒錯。”孔熊武就這么囫圇的解釋道。
“狗屁!你知道可憐蟲嗎?這些就是。”君寶老祖的話語在張冕的心湖之中響起。
張冕聽后,也沒什么工夫和老祖討論。
只是招呼著面前的同伴們:“走吧,這秘境之中看來很危險,我們邊走邊說。”
“這里本來就很危險,我們都是被你節奏帶得,現在如此被動,接下來干什么都不知道。”孔冬至對于張冕仿佛領頭羊一般的發言略有不適。
張冕是什么人,管你男女,照懟不誤:“剛剛那刺客的手段你也看見了,遇見你的時候我們才三個人,打得過?剛剛那么多人,陳笑還不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人束縛要挾?”
“熊武!孔一!我們走!張列!你跟不跟我們一起?”孔冬至本來在張列這兩個月時間的渲染下,對于張冕有些不喜,如今發現張冕如此沒有風度,跟女孩子說話也是這樣一幅口氣,隨即喊著同族二人,準備離開。
被孔冬至喊道的張列直言說道:“我自己還有些事情,你們先去碰碰機緣吧。”
孔冬至定睛認真的看了眼張列,確認他不是因為張冕是同姓之人,而虛偽地選擇了陪同張冕。
“行,莫要忘了七日之后,我們落地的那個樹林碰頭。”
孔冬至絲毫不拖泥帶水,說完話率先轉身離去。
孔熊武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便跟上孔冬至。
孔一則是誰也沒打招呼,低著頭便走了。
“張放張強,你們跟我一起還是跟張冕一起?”張列問道。
不同于剛剛孔冬至的小脾氣性子起來,分道揚鑣。
張列此問,在張放張強這里,明顯是逼迫他們在張列于張冕二人之間站邊。
對于張強張放兩人而言,他們自然是想要跟著張列一起。
因為即使他們沒有那么討厭張冕,但是他們在此之前,會因為張列的言語而討厭張冕,那么他們顯然與張列的關系更好一些。
但是此刻張列的言語,提醒了他們,在張列和張冕之間,還有一樁比試一般的約定——神荼。
若是當下跟著二人都跟著張列走了,那么無異于他二人已經在兩位被家族寄托厚望的天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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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其一站隊了。
張強與張放打著眼色。
“你去。”
“你去。”
眼神的較量,二人平分秋色。
張冕見狀,轉身對著陳家三人問道。
“你們是去找其他的族人,還是怎么說?”
陳家進入秘境有十多人,此刻只有他們三人跟著張冕。
其他的族人想必在密林落地之后,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畢竟太行很大。
“我們有我們要做的事情。”
答話的是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