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要是樹枝下方所及的土地,都堅硬無比。
呈現出透明的琥珀色,那是松樹的油脂,滴入土壤,混合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張冕牽著黑娃,平安到達了目的地,卻并非放黑娃離開。
原因很簡單,張冕一會兒取完神荼還要回頭的。
回去的路上,蜥蜴人如果攻擊自己怎么辦?
還是得讓黑娃跟著。
只見張冕接下來的舉動,更加非人。
他先是找了一根不低的松樹枝丫,將荊棘甩了上去。
之后爬上松樹,往下面黑娃看了眼。
于是繼續帶著荊棘,往樹上爬了些許。
松樹的年紀很大,所以枝干都很粗壯,張冕爬起來完全不費力氣。
他再次把荊棘藤條往樹上扯了扯,黑娃的寶貝吃疼,便往樹干靠近了些許。
就這樣,張冕慢慢以目光丈量距離,以扯一扯藤條作為實踐。
黑娃此事只能躺靠在松樹巨大的軀干上,寶貝朝天。
這樣不會太疼。
張冕從松樹跳下,來到黑娃面前,一語不發。
咔嚓!
黑娃本來并未長好,咬著牙,滴著疼痛的冷汗,才能堪堪支撐其勉強前行的四肢,再次被張冕錘斷。
“你瘋了嗎!”
黑娃的精神崩潰了!他沒有受虐傾向!他是太行之中的走獸之王!
“我算了一下你恢復走路的時間,怕你不辭而別,抱歉。”
張冕面無表情的解釋到。
對于妖獸,張冕唯一的善良,可能就是沒有直接割掉黑娃的寶貝。
收拾好這一切之后,張冕還在黑娃無力反抗的軀體下,做了個機關。
以前小時候,去鄉下的奶奶家,跟著孩子們學會的一種,專門捕捉山林亂鉆野兔的機關。
只要黑娃有所異動,旁邊被壓彎的那根松樹細枝條,便會突然彈起,接著在黑娃寶貝上被圈了一圈的荊棘藤條,便會迅速收緊,被松樹枝條高高帶起,后果不堪設想。
就這樣,在黑娃目露兇光,齜牙咧嘴的兇猛表情下,張冕淡定離去。
張冕繞著巨大的松樹枝干走了半圈,便看見了一個半人高的樹洞。
他先是隨手撿起了一根樹枝,往洞里左右探了探,沒有異樣,樹枝碰觸到的都是樹干的內部。
接著他又彎下腰,往洞里看了看,也沒什么異樣。
“老祖,是這里么?”
突然!
一股吸力將張冕帶入洞中。
驚慌的喊聲,仿佛從地底傳來,再由樹洞處傳出。
——
張放張強兄弟二人,既沒有跟著張冕一起,也沒有跟著張列一同。
此刻,這心大的兄弟二人。
正舉著手中明黃色的果子,對著天空,躺在松軟厚實的野草叢中,好不愜意。
“放,你說,機緣這個東西,對咱們倆而言,怎么就這么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