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失憶了么…
瑠衣看著一臉痛苦的陸川,這樣想著,聯想到了之前圍墻上的身影,嘴角卻止不住上揚。
她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
接著瑠衣用手抬起了陸川的小腦袋,一股暖洋洋的查克拉從瑠衣的手上蔓延了過去。
然后,瑠衣眉頭皺的更緊了。
“嗯?怎么沒作用?”
她仔細感知著從地面汲取的查克拉,小心翼翼的包裹住陸川的腦袋,試圖緩和他的疼痛。
這是瑠衣多年來受傷暫緩疼痛的的慣用伎倆。
被手指抵住兩邊太陽穴的陸川抽了抽嘴角。
我用輪回眼下的心理暗示,要是這么簡單讓你解開了,我輪回眼還要不要面子啊。
這樣想著,陸川慢慢的順著瑠衣的查克拉,解開了對自己下的心理暗示,腦中若有若無的疼痛也緩緩消失。
看到陸川逐漸恢復正常的表情后,瑠衣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對著陸川提著問題:
“剛才你去哪里了?”
“…嗯,在街上溜達。”
“這樣啊…”
瑠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子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喊著陸川:
“那小孩,內閣還沒有做好對你的判斷,你還得跟我去一趟內閣。”
坐在床側邊的陸川,聽到瑠衣的話后一個蹦噠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快速幾步跟上了瑠衣。
陸川撓了撓腦袋,選擇走在了瑠衣后面。
內閣的判定結果對陸川來說是無所謂的,他反正現在回到了戰國,離開和留下其實全憑他自己的意愿的。
想走樓蘭的人也攔不住他,想留下只要對內閣的人用點幻術,改變一下判定結果,他就能合理的留下。
現在的這個時代,唯一對陸川來說可能存在的隱患,就是具有不確定因素的那個水門了。
在腦海里想著,陸川已經跟著瑠衣走遠了。
留下一樓房間中的匠英一,躺在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
樓蘭塔樓,
內閣,
二樓會議室。
陸川坐在會議室靠近門口的座椅上,看著坐在桌子另一端的老者。
他隨意掃視著手里的資料,然后扒拉下眼鏡,瞇起眼睛看向陸川,似乎這才注意到他一樣:
“你是?”
正當陸川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瑠衣快速幾步走上前去,然后微微弓著腰側身在那老者的耳旁說了些什么。
那花白頭發的老者這才緩緩的點了點,然后看了眼手里瑠衣遞過來的資料,蒼老的聲音緩緩說著:
“陸…川,經過我們內閣的一致表決,因為現在的特殊時期,所以我們決定,將你驅…”
這個時候,那老者的聲音一頓,他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去。
原來是瑠衣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她的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正以十分陽光的眼神看著他。
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遞給老者的資料中的一段話。
老者慢慢轉頭看去,接著已經混濁不清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他顫顫巍巍的推下了瑠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站起了身子,對著陸川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了句:
“失禮了,我個人覺得這份判決有些問題…請稍等…”
然后轉身朝著會議室后的小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