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中,奎陽的右腳腳踝被云澈硬生生的踩斷。云澈緩緩的把腳收起,面色一片平淡,仿佛不過是踩斷了一根再普通不過的枯草,他冷漠的看著奎陽拖著自己的右腳,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哀嚎著,然后轉過臉來,看向其他三個弟子。
在云澈的目光掃來時,韓峰三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們本以為云澈敢在這里傷人,已是膽大包天,說出奎陽和齊導師的關系能直接把他震懾住。但他們沒想到云澈的實力不但超出預料的恐怖,而且下手如此的決絕狠毒。他能如此毫不猶豫的踩斷奎陽的腳……那么如果要廢他們,甚至要他們的命,肯定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韓峰哪敢再說半句狠話,已是嚇的渾身發抖,在云澈向他走來時,他身體在顫抖中一軟,一下子癱在了那里,驚恐的哀求道:“云云云……云澈,我……我知道錯了,饒了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饒了我……”他忽然想起了云澈之前說的條件,慌不迭的把身上所有的丹藥一股腦的掏了出來,然后向著夏元霸的方向一陣死命的磕頭:“元霸師弟,我錯了……我平時不該那么對你……我是畜生,我是混蛋,我該死……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韓峰一臉磕了十幾個頭,直把地板磕的砰砰作響,另外兩個弟子也慌忙跪下,掏出身上所有丹藥,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云澈目露冷笑,目光又轉回奎陽,冷冷的道:“你的呢?還是你連雙手都不想要了?”
敢毫無猶豫的踩斷他的腳踝,要斷他雙手更是舉手之間的事,奎陽雖然痛苦的如墮深淵,但總算意識還清醒,他連滾帶爬的朝向夏元霸的方向,把腦袋咣咣砸向地板,然后伸出顫抖的手,把身上的丹藥全部交了出來。
云澈走過去,將他們交出來的丹藥全部收到手里,冷漠的說道:“看在你們還算聽話的份上,就先饒了你們四條狗命。以后要是再敢欺凌夏元霸,我要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們一定把元霸當親爹供著……再也不敢了……”韓峰驚恐的道。
“那么,今天的事,知道該怎么說嗎?”云澈的眼睛瞇起,目光之中滿是殺意。
“是……是我們互相切磋而受傷……跟元霸師弟,還有云澈師弟一點關系都沒有……”韓峰戰戰兢兢的道。
“哼!”云澈一聲冷哼,淡淡的說道:“最后不要讓我在外面聽到任何我不想聽到的話,否則,我會隨時要你們的命。”
韓峰四人噤若寒蟬……他剛才展現的恐怖實力和狠毒手段,他們完全不敢懷疑他說的話。
“不過你們就算說出去了也沒關系,”云澈輕蔑的冷笑起來:“知道秦府主為什么會讓我直接到內府嗎?你們真的以為秦府主會為了一個看上去很是懸殊的約斗而不惜打破千年先例?我可是實話告訴你,我和秦府主之間的關系,你們做夢都想不到,要是真有了什么傳聞,處罰的不會是我,倒是你們,很有可能會從這個世界上就此蒸發,死無對證……元霸,跟我出去。”
說完,云澈轉身,腳步沉重的離開修煉室,留下重傷的四人瑟瑟發抖,滿臉驚恐。
云澈最后的說辭當然是胡謅出來的,但他相信足以對這四個人造成巨大的威懾。否則,四人若是把今天的事傳出去,他倒是不在意,但怕影響到了夏元霸在蒼風玄府的前程。
夏元霸耷拉著頭,如個犯了錯誤的小孩般跟在云澈的后面。云澈一直把他帶到一棵大樹的下方,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夏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