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風皇城,鎮北將軍府。
與云澈一戰,慕容逸傷的不輕,當天便被封白衣送回府邸養傷。城中四處流傳的關于云澈的傳聞讓慕容逸咬牙切齒,暴怒不已,而他在這些傳言之中,卻成為了那個可憐又可笑的配角……更確切的說,是踏腳石。
“云澈,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這句話,不到兩天的時間,慕容逸已經狂吼了不下上百次,每一次都帶著切骨之恨。他一生伴著奉承與榮耀長大,何曾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亦是第一次生出如此的滔天怨恨。
“慕容兄,有一個可能會讓你不太爽的消息。”
封白衣走了進來,斜著眉毛說道。
“什么消息!”慕容逸從病床上坐起身來,沉著臉道:“是關于云澈的?”
“沒錯。”封白衣捏著下巴,眼神陰森:“聽說他在今天同時接到了太子和三皇子的邀約,參加太子的三十三歲壽辰與三皇子督辦的斗獸大會。”
“啪啪……”
慕容逸沒有說話,但雙手指縫間傳來清脆的骨骼錯位聲。
“太子和三皇子都向他拋出了橄欖枝,而且邀約參加的,都是如此盛大的場合,可見對云澈的重視。他們雖然對內府弟子都有所拉攏,但從未有一次是邀約如此重要的場合。如此一來的話,我們想要明面給云澈點苦頭,就有些難了,就算是你父親出面,也已不可能做到,否則無疑是不給太子和三皇子面子。”封白衣淡淡的說道。
“他必須死……必須死!!”慕容逸暴躁的大吼起來,過于劇烈的動作一下子扯動了傷口,讓他痛的一陣嚎叫。
封白衣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暗地里進行了,而且行動要快。”
“白衣,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我長這么大所有的尊嚴與榮耀,都被云澈那個混蛋給一腳踩碎!我怎能忍下這口氣,怎能讓他踏著我的尊嚴而這么風光!”慕容逸全身,目光憤怒中透著深深的陰毒:“白衣,你一定要幫我!”
“放心,我們可是多年的好兄弟,你受了這樣的屈辱,做兄弟的當然不會置之不理。”封白衣悠然說道:“其實,昨天的一戰,你太過著急了。最初你和云澈徒手交戰,基本上勢均力敵,他的天賦的確驚人,真玄二級,居然能發揮出近似于你的玄力強度,但,你們畢竟七級的差距,他可以發揮出與你相近的玄力強度,但若論玄力的根基和渾厚程度,他斷然不可能與你相比,你只需要與他繼續徒手交戰下去,他會慢慢支撐不住,必敗無疑。但你卻在久攻不下后選擇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