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是父親……”云輕鴻低聲輕喃。
“云澈!妖皇璽……怎么會在你的手上!!”赫連狂大聲問道,他雙目圓瞪,聲音有些發顫。
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
云澈冷淡的一笑,道:“這枚妖皇璽,是當年先妖皇交給我爺爺守護。那么,既然是先妖皇所托,我爺爺除非身死,否則,絕不會讓它流落到任何外人的手上……它當然是我爺爺親手交到我的手上!”
“你胡說!”仲王站出來,聲音陰暗不定的厲聲道:“云滄海百年前就葬身,妖皇璽也因此而流落……你那時候遠遠還沒有出生,又怎么可能交到你的手上!而且妖皇璽流落的地方,是遙遠的天玄大陸,怎么會到你的手上……你到底是怎么得到他的。”
妖皇璽回歸,本該是幻妖界普天同慶的大事,但這仲王的聲音,都怎么聽都是氣急敗壞,云澈冷冷一笑,手臂縮回,不緊不慢的將妖皇璽收回到了天毒珠之中。
對其他人來說,它是妖皇璽,但對云澈而言,它更是爺爺百年的信念、百年的痛苦、還有不朽的忠貞……
看著云澈竟然把這妖皇璽堂而皇之的收了起來,人們都是面面相覷,赫連狂臉色一變,終于抓到了斥責的極好借口,伸指大吼道:“云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妖皇璽歸還小妖后,反而自己收起……你們云家是想要私占妖皇璽嗎!”
西席眾人,包括云家的人臉色也都隨之變化……妖皇璽本就是妖皇一族之物,它對于妖皇一族,還有整個幻妖界的意義天下皆知。他不拿出,別人不知還好,他既然拿出了妖皇璽,還是當著小妖后,當著天下群雄之面拿出,卻非但沒將它馬上呈給小妖后,反而自己收了起來,這無疑是極其不妥的行為。
面對赫連狂的斥責和眾人目光的變化,云澈絲毫不為所動,他表情僵硬的道:“你們不是想知道這枚流落在天玄大陸的妖皇璽為什么會在我的手上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答案……”
云澈退后一步,聲音落下,隨著天毒珠光芒閃動,一個完全透明的水晶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水晶棺之中,躺著一個頭發花白、全身臟亂,面容干枯丑厲的老人。
“……”云輕鴻全身一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慕雨柔也站了起來,他們沒有說話,沒有想要去阻止云澈的任何作為,她和云輕鴻一起,默默的看著永恒之樞中的老人。
骨瘦如柴,面孔干枯,頭發、胡須、眉頭雜亂花白,看上去,就如一個猙獰可怕的厲鬼。人們只上幾眼,便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全然不明白為什么云澈會忽然擺出一具如此丑枯的老人尸體來,但,逐漸的,云家之中,還有守護家族之中,不斷有人站了起來,他們有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有的嘴唇劇烈的哆嗦著……
因為,從這個老人的身上,他們捕捉到了一絲隱約熟悉的輪廓……還有一種深深的,靈覺上的觸動!
云斷水和云外天離的最近,他們怔怔的看了永恒之樞中的老人好一會兒,身體全部顫抖了起來,云斷水張了張口,發出嘶啞到幾乎無法聽清的聲音:“難道……難道……難道……難道……”
“是……是……家主……”
【零下二十多度好幾天什么事都沒有,一回家全面爆發……感覺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