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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樂從窗戶飛進了自己的屋里,我沒再管其他的,直接躺在床上假寐,天一亮就醒來,吃了早餐,眾人就繼續趕路,可憐安妮,好不容易起了一個大早趕過來,卻得知任家樂他們人都走了。
“你們兩個看好道觀,我出去一下,估計一個月都回不來了!”富貴村,九叔背著一身行禮,看著兩個徒弟道。
“師傅,你去哪?”
“還能去哪,去任家鎮啊!”看著兩個徒弟的神色,九叔解釋道:“不是旁邊的任家鎮,是鄰省的任家鎮,昨夜你那個干啥啥不行的師伯麻麻地給我來消息,說他接了一個大單子,從最南方,趕尸到任家鎮,這么長的距離,我一夜眼皮子都是直跳,我很確信,他很有可能把事情搞砸,準備去看看,順便也去看看你們在錢家鎮的師妹還有師弟!”
文才:“那師傅你也不用把所有能帶上的法器都帶上啊!”
“我也不想啊,但據我多年的經驗,這次要么虛驚一場,要么大干一場!”論坑,麻麻地比起他這兩個徒弟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富貴村離錢家鎮不是太遠,九叔騎著大梁自行車,上午十一點就到了。
但一到,就看到教堂重開,九叔就火了。他不反對別的教派重開教堂,像富貴村來了一群女傳教士,重開教堂,他就沒阻止。
但你別在這三煞位重開啊,時間一長,這樣整個鎮子都會大事小事災禍不斷的。
九叔停下自行車,過去就質問眾人,吳神父是這次傳教士的領頭人,和九叔交談。但是二人說話路唇不對馬嘴,誰也說服不了誰。
九叔一反對,本來沒意見的村民不少也都動搖了,尤其在九叔說出教堂重開后的危害,就是一些鄉紳也動搖了。
見此,鎮長在兒子打得示意下連忙出來和稀泥,提出民主投票,決定教堂是否重開。
“不好了,不好了,酒廠死人了,酒廠死人了……”這時一個人朝這邊跑來,邊跑邊喊。
一聽死人,大家都圍了過去。
鎮長:“怎么說,是誰死了?”
那青年人道:“還能是誰,是酒廠的老板,死的很嚇人的,七竅流血,臉色發白,脖子上還有黑色的手印,我猜一定是厲鬼索命啊!”
不用猜,一定是!九叔一聽青年人的描述,就知道是厲鬼索命,于是朝酒廠趕去。教堂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厲鬼的事情若不能及時解決,晚上還得死人。
吳神父聽到有人死了,所謂神愛世人,他也拿著圣經跟了過去。然后其他看熱鬧的,也都跟了過去。
九叔等人一進酒廠,看著那紅色的打棺材,都感覺格外刺眼,至于躺在地上的酒廠老板,兩眼帶血的看著他們,死不瞑目啊!
九叔檢查了一番,確定了是厲鬼鬧事,決定晚上就消滅她!
鎮長的兒子在鎮長耳邊說了幾句話,鎮長于是走了出來道:“大家都靜一靜,既然九叔反對重開,那我們何不以此讓神父還有九叔較量一下,看看誰能解決這厲鬼,我們就聽誰的!”
“好,我看行!”
“是啊,誰贏咱聽誰的!”
眾人聽了,也都點了點頭。
九叔也是一臉戰意的看向神父,捉鬼,他還沒怕過誰呢!要是真輸給了這個連三煞位都不知道的家伙,他也沒臉面留在這了,搬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