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尊王平淡看著莘鈺。
“圣上方即位不久,還未正式開始施政,微臣若現在便急于贊頌,只能算是阿諛奉承。想必圣上不會希望臣子們,都是如此之人吧。”
莘鈺抱拳回應。
“呵,朕就問你,朕該不該坐上這個位置?施不施政,那是今后的事情。”
“圣上既然已經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便是天命所歸,哪有什么該不該之說?”
“呵,想不到莘大人一副耿直之態,卻如此伶牙俐齒。”
“圣上說笑了……”
“難道你心中對朕就沒有任何不滿嗎?”
“沒……沒有……”
莘鈺輕輕搖了搖頭,若說沒有不滿,自然是假的了,對于伏尊王為培養勢力殘害無數百姓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認可?但現在當著伏尊王的面,真不滿又如何?她還真能說出來嗎?
“莘大人,朕聽到了你的言不由衷。”
伏尊王輕淡開口。
莘鈺一怔,又是搖了搖頭:“微臣不敢!還望圣上莫要誤會!”
“罷了,就不談論你對朕的看法。現在,傅慶投靠了壽北王,如今正召集兵馬,準備反噬朕,莘大人你對此,是什么看法?”
伏尊王又是開口詢問。
“這……唉……只能說,苦的是百姓。”
莘鈺輕嘆。
“哦?也就是說,莘大人你認為傅慶不該起兵反抗了?”
伏尊王微笑。
“他該不該起兵反抗,微臣做不了定論,每個人遭遇不同,都有自己的理由。但,對于百姓來說,無論是誰,都不該起兵禍。”
莘鈺輕搖頭。
“那若再加一個前提,傅慶勾結圣邪公子,勾結九龍山呢?這九龍山是什么成分,莘大人想必也是了解。如今傅慶背地里有九龍山撐腰,莘大人你有什么什么看法?”
“這……他應該沒有理由勾結九龍山才對……這其中,圣上想必是有什么誤會……”
“哦?這么說,莘大人很了解他?但,朕可是親眼看著他被圣邪公子救走,而且朕也是確確實實被圣邪公子所傷。莘大人你又作何解?”
“這……這其中只怕另有隱情,對于之前圣……對于傅慶,微臣不能說有多少了解。只是知曉,他手中一直并無什么實權,又如何與九龍山勾結?”
“正因為沒有實權,方渴望助力,而九龍山缺的則是一面大旗,兩拍既合,這不是很合理嗎?”
伏尊王輕淡回應。
莘鈺聞言,不由一愣,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回應,她只是知曉方策救了圣上,至于更多的,她確實不清楚。圣上對助力的渴求,她是知曉的,而方策會不會有什么盤算,她現在也不清楚。
“怎么?莘大人,沒什么想說的了嗎?”
伏尊王微笑詢問。
“對于其中詳細,微臣也不清楚,不好妄加評論。”
莘鈺搖了搖頭。
“不好評論是嗎?那就單純九龍山來說,莘大人你又是什么態度?”
“九龍山……對于這禍害之地,除了剿滅之外,微臣便無別的態度了。只可惜,九龍山勢力實在過于龐大,朝廷又分不出兵力應對。”
“哦?莘大人果然還是心中正直,疾惡如仇。那么,對于那圣邪公子,這萬惡之首,莘大人可有什么看法?”
“圣邪公子?對于此人,微臣了解不多,因為此人似乎鮮少出來生事。不過,只要真是作惡之徒,都絕不能姑息。”
莘鈺回應。
“嗯……莘大人確實是很正直啊,如今朝廷確實人手緊缺,朕想調莘大人重回游城鎮守,不知莘大人可有什么想法?”
伏尊王輕淡看著莘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