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是?能否讓老夫見識見識你的天雷符?”
“前輩方才不就見識了嗎?”
“我說看你的符箓!”
圣天道主頓時雙眼大瞪。
“呃……這樣啊……好吧……”
方策遲疑地取出了一張天雷符,他自然知曉圣天道主是想看符箓的,只是他并不是很想讓圣天道主研究這天雷符,因為這天雷符,準確的說是至境符箓都明顯與普通的符箓不一樣,似乎就不像是能夠繪制出來的……
所以,若非是為了緩和當前的矛盾,他根本不可能答應圣天道主。
圣天道主接過天雷符,也沒理會方策太多,就是認真端詳起來。
屋內諸人皆是好奇看著。
片刻后。
“你是如何悟得這天雷符繪制法?”
圣天道主抬頭看向方策,并且順手將天雷符收了起來……
方策略微怔愣,嘴角微抽:“這個……這……就是無意間悟出的……”
“無意間?應該是從太衍道經上領悟的,對吧!”
圣天道主驟然語氣一沉。
“太衍道經?!”
方策不由雙眼大睜,此刻他眼角只見一旁的莘鈺不斷地微搖頭。
“唔?”
圣天道主略微回頭看去。
莘鈺瞬間一副乖巧抿唇的模樣。
“老前輩說笑了,這怎么會是從太衍道經上領悟的?晚輩真的是糊里糊涂,突然間悟出的。”
方策無奈,心中卻不由暗罵不已,他此刻哪里還看不出這老東西是在套他!
“不是?這么多年來,也就只有先祖圣天仙師與你這小子掌握了天雷符繪制法,你還敢否認?如果老夫沒有猜錯,你還掌握了逆命,對吧!”
圣天道主冷笑。
“這……只有圣天仙師與我掌握了天雷符繪制法?沒別的人了?”
方策詫異,他隱隱猜出,圣天道主應該是從太乾皇祖口中了解到了他的狀況,猜出了他掌握了逆命,是以會在此試探!
“哼,沒法辯解了吧?”
“不是……老前輩,你這也不能作為認定晚輩是從太衍道經領悟的證據啊!你怎么知道天雷符繪制法,就只有太衍道經中能頓悟?這未免太強詞奪理了吧?”
“這還不夠嗎?這么多年來,就只有兩人悟出天雷符繪制法,你說糊里糊涂悟出來的,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為什么不能信?萬一當年的圣天仙師先輩,也是稀里糊涂悟出來的呢?難道有誰規定了天雷符繪制法只能從太衍道經中領悟嗎?這未免太強詞奪理了吧?”
方策撇嘴,不得不說這老家伙是真的陰,差點被其名號給欺騙了!不過……這么多年來,只有圣天仙師掌握了天雷符繪制法?這未免……
“哼,老夫強詞奪理,如果單是天雷符繪制法,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但,這么多年來,包括天雷符在內的至境符箓都只有先祖一人掌握了。這還不夠說明問題?”
“什么!?至境符箓都只有圣天仙師一人掌握了!?”
方策不由雙眼大睜。
“怎么?是不是沒話可說了?”
圣天道主淡聲開口。
方策卻是直接陷入了怔愣中,如果單是天雷符確實不能說明什么,但如果所有至境符箓都曾經只有一人掌握過,而且他對這些符箓也是研究了很久,感覺上就不是能夠直接繪制出來的,那這是不是意味著……
他不由再度看了莘鈺一眼,他還記得當初是遇到莘鈺之后,風水繪卷才正式認主,而這風水繪卷曾經是有一位主人的,莘鈺則是圣天仙師的后人……難道這一切都是有關聯的?
此刻,莘鈺已是一臉茫然之色,因為對于天雷符這些,她可是沒什么了解……
“祖父!是衛英的錯!其實是衛英傳授了太衍道經給方策!不過,衛英并沒有告之方策是太衍道經,他也是不知情的!”
天師武尊卻是直接跪地磕頭起來。
“呃!?”
方策不由回過神。
“哼!你好大的膽子!”
圣天道主頓時大怒。
“衛英甘愿承擔一切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