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一如既往,逮著誰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稱呼好兄弟。
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反而異常輕松簡單。
三言兩語,與湊未晴之間的關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摸出一包在白沃茲家順的香煙,沃茲直接遞了過去,“整一根”
湊未晴看了一眼,慌忙擺手道“可別我不抽煙”
“嗷,我也不抽,不抽好,抽多了傷身,壽命短,還容易腎虛。”
“哈切”
同一時間,某白姓沃茲打了一聲重重地噴嚏。
揉了揉略微有些泛紅的鼻子,白沃茲罵罵咧咧。
不用說,肯定是有崽種在背后說他壞話了。
罵著罵著,嘴角卻不由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看著不遠處擺弄相機的少女,笑意也更盛。
曾經,他以為自己拿的是一個孤狼劇本,事實不久前也確實是這樣,直到某個人強行插了進來,攔都攔不住。
“你走”“不要纏著我”之類的話說過很多次,更難聽的是說不出來的,只是她就是不為所動,認定了的東西就不會放棄,就一直死磕。
無奈,好笑,又讓人感到茫然。
話說,自己這樣到底是對還是錯
離別終會到來,到了那個時候
“沃茲”
呼喚聲打斷了思緒,茫然的抬起頭,就聽見一聲微弱的咔嚓聲,因為茫然,所以略顯憨憨的模樣便被記錄了下來。
像是如獲至寶,加古川妃流美滋滋地看著照片,轉過頭就看到白沃茲咬牙切齒。
“給我刪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屬于是。
正常情況下,加古川妃流應該是隨便找根木棍當做武器什么的,然后讓白沃茲認清自己的地位。
但這次只是對著白沃茲輕哼一聲,玩心大起之下,拿起相機就跑。
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呸
一番打鬧,兩人都感到了一絲疲憊。
白沃茲席地而坐,加古川妃流則干脆地躺在草地上,毫不在乎形象。
反正她在某人眼中也一直不存在形象這種東西。
抱著相機在那傻笑,白沃茲督了她一眼,癟癟嘴道“一張照片而已,有啥好笑的。”
加古川妃流悄悄往他這邊挪動,白沃茲也跟著挪動身體。
直到被瞪了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乖乖待在原地,給加古川妃流當膝枕。
低頭看著躺在膝蓋上假寐的少女,白沃茲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眼眸之中有一絲難掩的哀傷。
該來的總是會來,只希望那一天會晚一點。
蓋茨和月讀真的走了,在沃茲和常磐妝舞的目送下。
離別總是那么令人討厭,因為它會激起很多的負面情緒,難以忘卻,以至于會持續很久很久。
不過,常磐妝舞抬頭看向旁邊一臉平靜的沃茲,有些奇怪道“蓋茨他們走的時候你一直沒有說話。”
“說什么”沃茲反問。
“難道還要留他們吃個晚飯嗎走兩個人我還少做點飯呢”
每天做五個人飯已經很辛苦了,后面又來了蹭飯的四傻,壓力倍增好不好。
這下好了,走了倆人,壓力驟降
高興都來不及呢
呆呆地看著沃茲慢悠悠地往回走,常磐妝舞滿頭的問號。
為什么沃茲總是能完美的避開預想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