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這么一說,常磐妝舞仔細一尋思,好像確實如此。
身為假面騎士,卻去幫助一個異類騎士,這太奇怪了。
畢竟在常磐妝舞的第一印象中,假面騎士就是絕對正義的存在。
“問題最主要還是出在那個異類騎士身上...這樣,我去調查異類騎士,魔王陛下,你們去找寶生永夢。”
“嗯!”
三人重新返回醫院,常磐妝舞和櫻井水奈去找寶生永夢,而沃茲則找到了鏡飛彩。
“有什么收獲嗎?”看見沃茲,鏡飛彩立即問道。
“收獲了,但還沒完全收獲。”
鏡飛彩:“?”
“咳,開個玩笑,鏡醫生,我想看看那些因為游戲導致昏迷的病人的資料。”沃茲認真道。
在經過幾個患者的病房時,他才發現這些昏迷的病人除了玩過游戲外,都有一個統一的特點,身材瘦小。
“病人的資料嗎?跟我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鏡飛彩快速登入醫院的系統,將病人的資料掉了出來。
看著一臉認真的沃茲,鏡飛彩雙手揣兜,一邊繞著辦公室走,一邊道:“第一例患者是在兩年前出現的,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醒...你是發現什么了嗎?”
如電影快進一樣,沃茲眼中快速閃過各種信息。
從2018年,一直到第一起事件發生的2016年,所有患者的信息都被沃茲收入腦海中。
在腦海中整理了一番信息,沃茲發現,這些人除了身材瘦小外,還無一例外,都簽署了器官捐獻的協議。
沃茲不由問了一句,“鏡醫生,這些患者中,有誰的器官捐獻出去了?”
鏡飛彩腳步一頓,略微思索片刻后道:“我記得有一位病人本來就身體不好,在入院一段時間后,便在睡夢中死亡...當時同院的病人當中,有一個孩子心臟有很大問題,病人的心臟剛好與他匹配,在征得家屬同意后,我們進行了心臟移植手術......”
鏡飛彩沒說結果,但沃茲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
“等等!”鏡飛彩突然瞪大眼睛,對沃茲道:“這個事件可能與這個孩子有關!”
沒等沃茲問為什么,鏡飛彩就自顧自解釋道:“這個孩子是兩年前送到我們醫院的,當時正是兒科醫生接的手,但是在兒科醫生接手還沒多久,這孩子的父親就消失了,緊接著兒科醫生也變得很奇怪,三天兩頭的翹班...在出事的這段時間我還在國外,父親跟我說的時候,我也沒在意,現在想來,可能就是因為那時的疏忽,才造成現在這種結果。”
鏡飛彩這么一說,事情一下就明了了。
那個異類騎士八成就是孩子的父親,為了救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制造了這個游戲,來搜尋心臟能與兒子匹配的受害者。
而寶生永夢正是知道對方的目的,出于醫生的責任感,所以一直想用自己的方式來阻止對方,只不過對方好像并不領情。
沃茲松了口氣,跟鏡飛彩借了手機,撥通常磐妝舞的電話,將事情經過簡短的敘述了一遍。
“呼!接下來就看魔王陛下那邊怎么操作了。”
沃茲終于空下來,得以和鏡飛彩吹牛扯皮。
另一邊。
常磐妝舞收起手機,她的正前方有一塊紫色的漩渦懸浮在空中。
而幾分鐘前,寶生永夢進入了里面。
“水奈,我們也進去。”
漩渦內的一切完全未知。
未知是一種很恐怖的東西,但是兩人都沒有害怕。
常磐妝舞不用說,櫻井水奈的膽子也是很大的。
雖然此時沃茲不在身邊,但看到常磐妝舞,她就覺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