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的房間和蓋茨緊挨在一起,同時,正對門的就是常磐妝舞。
打開門,沃茲抱著被套走了進去。
長時間沒住人的屋子,都會顯得很臟亂,而且還有一種若有若無,或許應該稱為霉臭的味道。
但是這間房并沒有。
干凈的地面可以看出來是經常打掃的,因為打開窗戶就是太陽的原因,也沒有那種霉臭味。
這時,常磐妝舞帶著歉意道:“因為蓋茨和月讀來了,所以原本的一些家具都搬到了他們的房間。”
“沒事,已經很好了。”沃茲笑道。
確實很好,他也很滿意。
他對住的地方要求本來也不高。
只要晚上能睡個好覺就夠了,僅此而已。
他仍記得自己剛畢業那會,縮在一個五百塊錢一個月的地下室里,吃飯成問題不說,每天晚上還要忍受附近工地的折磨,經常性的夜不能寐。
睡個好覺,多么卑微的要求?
把被套扔在床上,常磐妝舞貼心的為沃茲整理,搞得沃茲很不好意思。
但沃茲也阻止不了,因為常磐妝舞的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把被套整理好,最后再放上枕頭,常磐妝舞輕笑道:“搞定。”
手機輕輕振動。
常磐妝舞看了一眼,對沃茲道:“沃茲你早點睡,我回房間啦。”
“魔王陛下也是。”
輕輕給沃茲帶上房門,常磐妝舞離開。
這時,沃茲才能不顧形象地躺在床上。
這一天事情還挺多的,身體上倒沒怎么樣,主要是精神上很疲憊。
關上燈,沃茲腦袋一放空,不一會便進入夢鄉。
翌日。
沃茲是難道起了大早。
一開門,剛好就遇見準備去晨練的蓋茨。
空曠的走廊上,兩人面對面,尷尬的氣氛直接蔓延。
蓋茨:“......”
沃茲:“......”
“瑪德,一大早真晦氣!”沃茲罵罵咧咧,先一步離開。
蓋茨沉默了一下,繼續自己的晨練計劃。
現實就這么殘酷,反抗不了,那就只能接受。
因為今天是周六的緣故,所以常磐妝舞也不用去上學,除了沃茲和蓋茨外,都還沒有起床...喔不,常磐順一郎起來了。
“沃茲,這么早就起來了?”常磐順一郎招呼了一聲。
沃茲不覺打了一個哈欠,“我生物鐘很亂,一般都是睡到下午才起床,還是頭一次起這么早...話說您老人家一大早起來干嘛?”
常磐順一郎扶了扶老花鏡,“這個微波爐還沒修好,客人今天下午就要來拿。”
說著,常磐順一郎拍了拍面前的微波爐,繼續工作起來。
沃茲好奇的看了一會。
微波爐看似復雜的零部件三兩下就被常磐順一郎拆除,在看了幾眼后,常磐順一郎就確定了是線路的問題。
沃茲驚嘆道:“叔公,我記得您老人家開的好像是鐘表店吧?為什么連微波爐這種東西也會修啊?”
常磐順一郎放下工具,沉默片刻,起身進入工作室,片刻后就拿了一面錦旗出來。
“假面騎士修騎???”
常磐順一郎嘆了口氣道:“平時鐘表店的生意很差,為了生計,所以被迫接起了這些活,久而久之,就什么都會修了,因為這個,鄰里們送了不少錦旗過來。”
“這一面還是前幾天一個客人送的...都市傳說中不是一直有一個叫假面騎士的英雄在保護我們嗎?因為我幫了那個客人大忙,所以他就給我整了一個修騎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