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的血壓瞬間就飆升了。
特么你還惦記著那房子呢?這事就沒完沒了了是吧?
“魔王陛下,請進。”
沃茲無視蓋茨,邀請常磐妝舞進屋。
看見蓋茨的模樣,常磐妝舞終究還是心軟了一下,畢竟他們現在也不是敵人,蓋茨也沒做什么對她有威脅的事,沒必要將關系搞得這么僵。
于是常磐妝舞輕咳一聲,用清脆的聲音道:“沃茲,還是讓他進來吧。”
沃茲將半閉的門打開,看向蓋茨。
蓋茨剛想拒絕,就對上沃茲那兇狠的目光。
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蓋茨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敢拒絕,沃茲馬上就會掏出隨手攜帶的大寶貝,讓他再次躺進醫院。
并不夸張,這是用血與淚得出的經驗與教訓。
沒辦法,蓋茨只能強迫自己不與沃茲對視,硬著頭皮進入了房間。
蓋茨就感覺自己像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羔羊,誤入了狼巢虎穴。
索性的是,沃茲也沒刻意刁難蓋茨。
畢竟說到底也不是啥生死大仇,如果不是蓋茨剛登場時太過囂張和裝比,再加上砸了他那寶貝房子,他也不會這樣處處針對他。
蓋茨最開始要是謙虛了那么一點點,以沃茲的性格,懵管你是什么牛馬,只要對他有利,那都是好兄弟。
因為房間沒有板凳,所以沃茲把床鋪的位置讓給了常磐妝舞,而他自己則坐在窗臺上。
蓋茨看了一圈,然后徑直朝床鋪的位置走去。
咔咔!
沃茲直勾勾地盯著蓋茨,右手的超越驅動器已經蠢蠢欲動。
蓋茨:“......”
他真的想建議沃茲去醫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大貓病。
特么不就坐在一起嗎?咋還護食了呢?
強大的求生欲讓蓋茨及時止住腳步,默默退到沃茲旁邊,跟他一起擠在狹窄的窗臺上。
全程,常磐妝舞只能用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他倆。
見蓋茨老老實實在一旁坐下,沃茲這才方向的取出文件袋中的A4紙。
雖然沒說,但他也看出來是蓋茨要找自己。
翻到有文字的那一面,出現在沃茲眼中的,是一長串名字。
統一都是女性。
“天之川高中的受害者名單?”下意識的,沃茲問道。
蓋茨點頭,“月讀用了點特殊手段,進入服務器把這名單統計了下來。”
“光是受害者也沒什么用。”
蓋茨拿出一只筆,在名單上將五個名字圈了起來。
“同期符合條件的只有這四人,而這兩人已經遇害,異類騎士要下手的話,也只會對這兩名女生下手。”
蓋茨的話還沒完,筆尖一轉,蓋茨點了點最開頭的一個被圈起來的名字道:“而奇怪的地方就出現了。”
蓋茨指著那個名字道:“山吹花凜,這個女生早在2003年時就因車禍去世,但是你再看現在這個。”
筆尖又調回被圈起來的四個名字。
沃茲赫然看到山吹花凜也在其中。
兩個山吹花凜!
這就很詭異了。
“你是想說這兩人是同一人?”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