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意見。
沃茲回頭看著乾巧,誠懇道:“巧爺,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們這做做客。”
“恭敬不如從命。”乾巧收回落在常磐妝舞包包上的目光,直接應了下來。
因為沃茲從始至終的態度,導致乾巧對沃茲的印象異常的好。
一個小小的邀請,他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群人不簡單。
朝九晚五堂。
回到家中,常磐妝舞先將表盤從包包中拿出,放到了柜子上的收納塔上。
看到緊挨在一起的三塊表盤,常磐妝舞還是忍不住露出開心的笑容。
收集表盤,真的會上癮。
乾巧開始給眾人講起這件事的起因。
沃茲覺得他真的挺適合講故事的。
三言兩語之間,乾巧便為眾人勾勒出一個大致的畫面。
隨著他的言語加工,一個看不見畫面的微電影在眾人腦海開始自動播放。
半個小時后,微電影結束。
眾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不論他們之前懷著怎樣的心情,看完這個電影,眾人還是感到了一絲難受。
“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沃茲嘆了口氣,但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錯了就是錯了,我們同情他們,但又有誰想過那些無辜女孩的感受?在18歲這樣如花的年紀,生命卻戛然而止,誰又能理解她們的痛苦?”
沃茲一番話讓眾人陷入沉默。
是啊,誰又想過那些女孩的痛苦?
乾巧笑瞇瞇地看著沃茲,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沃茲沉默。
這些破事說到底都是因為時劫者而起。
如果沒有時劫者,山吹花凜或許會走上不同的命運,而那些女孩們自然也不會死。
這個破組織,可真惡心人。
“巧爺,你應該知道山吹花凜在哪里吧?”
乾巧笑道:“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我知道草加在哪,找到他自然也就找到了山吹花凜。”
沃茲點點頭,“走吧,早點解決異類騎士,讓歷史重回正軌...至于佐久間龍一,就讓他因山吹花凜的死而痛苦一輩子吧。”
持續一生,要遠比死亡這樣一瞬間的懲罰要來的痛苦得多。
流星墅。
草加雅人一把捏住山吹花凜的脖子,一瞬間,窒息的感覺遍布全身,臉色直接蒼白無血色,腦海也跟著漸漸喪失思考的能力。
就在山吹花凜的雙腳在下意識亂蹬的時候,草加雅人的身體突然如遭重擊,撞入一旁的墻壁之內,深深陷入其中。
佐久間龍一,也就是異類Fourze,雙手抱住山吹花凜,死死盯著那人形石洞道:“草加,我要做的時,你們誰也攔不住我,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已經夠了...”
佐久間龍一的環抱中,山吹花凜漸漸清醒,看到那熟悉的猙獰面孔,頓時失聲道:“不要再為了我去傷害無辜的人了好嗎?你這樣,什么也改變不了的!”
“咳咳...沒錯,什么也改變不了咳!”
草加雅人一瘸一拐的從石洞走出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草加雅人道:“佐久間,我會徹底斬斷你的執念!”
趁佐久間龍一愣神之際,草加雅人迅速閃身,一把從他懷中拉過山吹花凜,拿著匕首對準她的脖子,就要扎下去。
“住手!”
看到這一幕,佐久間龍一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狀似逢魔的吼了一聲,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抓起草加雅人的脖子,對準他的臉便是狂暴的一拳。
(算是一個嘗試,在原著的劇情上進行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