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水奈還是老樣子,依然在教室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兩張票夠了。
常磐妝舞也沒意見。
她又不是什么無情的學習機器。
櫻井水奈沒被抓去強制學習前,兩人放學后最常做的事就是逛街。
否則就單單縮在家里玩手機,那可太無聊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籌角亞茲終于松了口氣。
年底要是評定最慘教師,他覺得自己便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
沃茲和常磐妝舞來到廣場。
除了原本巴隆的舞臺依然杵在那外,在巴隆的旁邊,一個嶄新的舞臺正在有條不紊地搭建著。
廣場周圍,還被放上了一圈鐵柵欄,將廣場圍了起來。
唯一的出口也變成了一個臨時搭建的檢票口。
檢票口周圍的橫幅上,還寫著一堆奪人眼球的震驚體標題,把營銷號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沃茲有理由相信,這兩個牛馬舞團絕對是來恰爛錢的。
但是恰歸恰,沃茲又不得不承認,巴隆有恰爛錢的實力,連他這個QQ炫舞十年老玩家,在第一次看到巴隆的表演時都震驚了。
至于鎧武嘛,沒看到過,暫且不評價,但能和巴隆一起對決,想來實力應該不會太差就是了。
由于時間還早,兩人決定去附近隨便逛逛。
只是在這逛街途中,兩人遇到了一個稍稍影響心情的家伙。
步川一夫。
沃茲和常磐妝舞看到對方的同時,步川一夫自然也注意到了。
常磐妝舞只是心中略微有點不舒服,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而步川一夫就不淡定了。
對常磐妝舞,只是稍稍有點尷尬,他雖然贏了,但在比賽結束后,還是有些聲音說他勝之不武。
畢竟對面是參賽選手中唯一一個女生,還是對上他這個最強,不管怎么看都很欺負人。
步川一夫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只能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真正讓步川一夫感到不自在的,反而是沃茲。
因為早在賽前,沃茲毆打籌角亞茲的事情就在他們的劍道圈子傳遍了。
甚至在比賽之后,籌角亞茲還特地把沃茲的照片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張,大概意思就是要把沃茲的模樣牢牢記住,免得哪個不長眼的惹到這個沃茲。
瘟神的形象,已經在他們的心中扎根了。
想著打一下招呼,緩解一下氣氛,結果步川一夫還沒開口,他旁邊比他略微高半個頭的男人突然道:“一夫,這是你同學嗎?”
“......”步川一夫尬笑了一下,指著常磐妝舞簡短介紹道:“這是常磐妝舞,我之前跟你說過,這一位......”
步川一夫目光略帶躲閃,飛快瞥了沃茲一眼,慢吞吞道:“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嗯...很厲害,連我的劍道老師都不是對手。”
沃茲不咸不淡地點點頭,常磐妝舞則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介紹完兩人,步川一夫話頭一轉,又指著男人道:“這是我表哥,八城耀良。”
說完,步川一夫還特地補充道:“我表哥現在是鎧武舞團的隊長。”
“你們好。”
八城耀良并不知道這中間的故事,想著是表弟的朋友還有老師,所以八城耀良下意識從褲兜中摸出了兩張入場券遞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