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之前,沃茲給驅紋戒斗打了一個電話。
那頭幾乎是秒接。
估摸著驅紋戒斗也在等著。
畢竟阿斯拉還在那霸占著他的位置,典型的有家不能回。
簡單快速的通完話,沃茲一揮手,眾人出發。
驅紋戒斗放下手機,旁邊的八城耀良立即關心道:“怎么樣?”
驅紋戒斗一臉平淡道:“已經出發了,按照他們的說法,只要擊敗阿斯拉,錯誤的歷史就會回歸正常。”
“喔。”八城耀良剛一點頭,又猛然反應過來,看向驅紋戒斗,驚疑不定道:“歷史回歸正常...那鎧武隊的那些前輩們?”
“你的前輩,還有我的隊友,都會回來。”
當然,還有那個正常的阿斯拉。
靠在沙發上,驅紋戒斗思緒飄散。
巴隆舞團訓練室。
這個時間點,巴隆的成員應該早已進入辛苦的訓練。
可是現在,訓練室內的氣氛卻是一片凝重。
成員們聚集在一起,呆傻地看著前方,眼中,是刻入骨髓的恐懼。
阿斯拉一拳接一拳,不停捶打在西田良一的身上。
此時的阿斯拉,狀若瘋魔,臉上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暴怒之色。
被他虐打的西田良一,哪怕現在已經不成人樣,可是卻依然一聲不吭,任憑阿斯拉施虐。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斯拉打累了。
一屁股坐到西田良一的肚子上,阿斯拉陰沉著臉看著窗外,突然道:“西田,這些年我應該對你不薄吧?”
血肉破裂,臉上已經被凝固的血污覆蓋的西田良一扭了扭頭,低聲道:“我承認,你對我很好,可是和驅紋隊長相比,你什么都不是!”
阿斯拉的臉當即扭曲,反身又一巴掌扇在西田良一臉上,怒道:“那你他媽還想著驅紋戒斗?!他當隊長的時候,你可是差點跟老子一樣被他踢出舞團!”
每當想起自己被驅紋戒斗,當著無數觀眾的面踢出舞團的那一幕,阿斯拉就感覺屈辱無比,哪怕現在驅紋戒斗已經被他親手送進海姆冥界中,可他心中的那份仇恨與屈辱,卻從未有半分消散。
為了消除驅紋戒斗在舞團的影響,他驅除了所有驅紋戒斗的死忠。
為舞團進行了一次大換血,并用暴力的方式控制了所有隊員,讓整個舞團再無反對自己的聲音。
而西田良一,則是驅紋戒斗時期,唯一一個留到現在的人。
阿斯拉留下他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西田良一的遭遇與自己十分相似,心中生起了那么一絲同情罷了。
也僅僅是因為這一絲同情,他從未對西田良一使用過任何暴力手段。
他不但將西田良一提拔成副隊長,而且多次的活動中,還讓西田良一占據隊長位。
做了這么多,他以為西田良一已經是自己的死忠了。
直到他處理八城耀良的那一天。
西田良一趁他不在的空擋,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巴隆認輸,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從那一刻起,阿斯拉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一廂情愿。
西田良一從始至終都沒有認同他。
西田良一心中從始至終也只有驅紋戒斗這一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