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蓋茨還有心情生氣,沃茲就知道沒啥大貓餅了。
隨即說起了正事。
比如......
“請問蓋茨同學,被打時的感覺是怎么樣的?有我打得痛嗎?對于連進醫院兩次,你有何感想?醫院的醫生們兩次將你從死亡邊緣帶回來,你有沒有覺得很感動?”
蓋茨:“???”
不是,不應該是問那個門矢士是個嘛玩意嗎?都問的啥破問題?!
見沃茲一臉認真,蓋茨卻無力吐槽。
只能自顧自地把自己的經歷復述一遍。
當聽到AgitΩ變為Geiz時,沃茲瞬間就愣住了。
看著鼻青臉腫,一臉苦悶的蓋茨,沃茲不確信道:“你再說一遍,他是怎么變身的?”
那一幕,蓋茨可能終身都難忘。
默默用被繃帶纏成一團的手比劃了一下。
蓋茨憤憤道:“就這樣,超級欠打!”
說完,蓋茨卻發現沃茲看他的目光變了。
從之前的略帶嚴肅,變為了憐憫之中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
他到底是啥意思......
沃茲的想法,蓋茨從來沒猜透過。
幸災樂禍了一會,沃茲沉吟,“讓我猜猜,你最后是不是問他是誰了?”
蓋茨點頭,“肯定啊,被暴打一頓,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那這也太失敗了。”
說的像被暴打一頓就不失敗一樣......
看蓋茨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沃茲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蓋茨的適應能力,越來越強了。
同時,蓋茨這個頭,也是越來越鐵。
那可是無數人避之不及的死亡提問啊。
沃茲是自問沒那個膽子的,可蓋茨就不一樣了,直接頭鐵的問了出來。
真就應該夸一句,不愧是鳳雛嗎?輕易就做到了他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奇跡的是,蓋茨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跟他說話。
正常情況下,經歷過死亡提問的人,已經可以準備叫村里人一起來吃席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見狀,蓋茨狐疑。
沃茲自然不可能承認,直接搖頭,否認道:“不是,沒有,怎么可能,你別亂說。”
然而沃茲越是這樣,蓋茨心中的疑惑就越發濃郁。
雖然沃茲總是把大聰明,大聰明的掛在嘴邊,但這并不代表蓋茨就真的是大聰明。
只是因為長期的戰爭,才導致他習慣性用肌肉去思考問題。
留了個心眼,蓋茨主動略過這個話題,說起了異類Ghost。
“那家伙暫時被我打爆了,就不知道下一次會出現在什么地方。”
蓋茨拿出Ghost表盤,說道:“你和魔王不是一直在收集表盤嗎?我現在也動不了,這個就給你們吧。”
說著,蓋茨把表盤遞了過去,沒有半點猶豫。
事實上他現在對表盤已經沒什么執念了。
畢竟他也阻止不了常磐妝舞獲取表盤不是?
與其干那些破壞關系的事,還不如把表盤送出去,做個順水人情,刷刷好感度。
對于蓋茨的行為,常磐妝舞只感到意外。
不過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拿,反而將目光投向沃茲。
想聽聽他的意見。
看著蓋茨手上的表盤,沃茲掐著下巴,沉吟片刻道:“我一直有個疑問。”
“你說。”
“按理說,騎士表盤應該從變身者身上獲取,但你為什么從一開始就帶著Ghost和Drive表盤?”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他老久,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問。
正好趁這個機會,沃茲問了出來。
聞言,蓋茨陷入沉默。
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稍稍有點難以啟齒......
看了一眼滿是疑惑的沃茲和常磐妝舞,蓋茨又瞥見月讀也用同樣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