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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金光包裹的那一刻,沃茲終于明白,那些想買后悔藥的人,是什么感受了。
他竟然頭鐵到讓逢魔時王送他們回家,這樣他和蓋茨有什么區別?
只能說,優秀的家臣也有不優秀的時候。
沃茲嘆了口氣,瞥了一眼常磐妝舞。
呆毛耷拉,看起來就沒什么干勁。
沃茲當即湊到對方身邊,問道:“魔王陛下還在想逢魔時王的事嗎?”
“我只是覺得她說的話,其實挺有道理的,就像眼睛,有時候也會騙人,我們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微微搖頭,常磐妝舞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
正在這時,金光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
毫無防備的兩人就這樣迎面撞到了一起。
沃茲只覺自己的手碰到了一陣柔軟,但還來不及多想,金光便爆散開來。
周遭的環境逐漸開朗。
看著四周,沃茲疑惑道:“難道真是我想錯了?逢魔時王真的沒有啥壞心思?”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朝九晚五堂附近的一個小公園。
沃茲對于這周遭的環境,再熟悉不過了。
“嗷,對了,魔王陛......”
沃茲的話卡在嘴邊,看著面前的場景,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后,沃茲沉默著將手從飛機場上拿開,再小心翼翼地從那具柔軟上下來。
看著眼中盈著淚花的常磐妝舞,大腦一片空白。
他特么剛剛到底是干了多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出息了,可以載入史冊了都......
啪!
沃茲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都啥時候了,還皮。
“魔王陛下,我覺得這件事我可以解釋一下。”
沃茲自認現在臉皮很厚,而且他和魔王陛下之間的關系也奇奇怪怪的。
但是,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卻清清楚楚。
至少剛剛的事,是不能做的。
要說剛剛的事嚴重,其實又不怎么嚴重。
但要說它不嚴重,以常磐妝舞相對保守的性格來說,又很嚴重。
總之很復雜。
“我回去了。”
常磐妝舞突然起身,朝著朝九晚五堂的方向快步走去,根本沒有要等沃茲的意思。
這要放以往,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魔王陛下,真的有點生氣了。
以前有幾個狐朋狗友跟沃茲說過,世界上最難猜透的就是女人。
沃茲只當是笑話,現在看來...小丑竟是他自己。
還有啥辦法呢?追唄!
哪怕是無心之舉,但做了就是做了,沃茲只能認下。
快步跟上常磐妝舞。
前方的常磐妝舞聽到沃茲的腳步聲,又略顯慌亂的加快速度,然而不管她怎么加快,沃茲總能穩步跟上她的速度。
很無奈,但又沒辦法。
快速回頭瞥了一眼沃茲,看到沃茲面色如常,常磐妝舞心中的委屈之意就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