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這個自稱是自己黑暗面的家伙說的一樣,探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管鏡妝舞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能輸。
想到自己的一切被一個變態所取代,常磐妝舞就感覺不寒而栗,一陣難受。
忍著這股不適,常磐妝舞慢慢拿出驅動器,佩戴在腰上,看著動作悠閑的鏡妝舞,沉聲道:“Henshin!”
“RiderTime!KamenRiderZi-O!”
變身完成。
兩道白色身影瞬間沖撞在一起。
直到此時,常磐妝舞才注意到,鏡妝舞所變身的Zi-O,在戰甲紋路上,一切都與她是相反的。
表盤反插左邊,甚至就連驅動器上的文字,也從2018變為了8102。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一種怪異與別扭。
令她很不適。
砰!
兩拳相對,兩個時王同時退后一步。
鏡妝舞捏著手腕,笑道:“啊啦,不愧是本尊,比我想象中還有強許多,不過,我也不賴喲!”
轟!
鏡妝舞快步沖來,一拳轟向常磐妝舞的臉。
幾乎是下意識的,常磐妝舞舉起雙臂格擋。
可就在拳頭快要與雙臂碰撞的瞬間,鏡妝舞又突然收手,蹲下身子,嬉笑道:“嘻嘻!騙你噠!”
右腳橫掃,常磐妝舞身體橫飛,但很快又站起來,繼續與鏡妝舞戰斗。
或許是因為鏡妝舞是自己的鏡像的原因,兩人的實力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差距,幾乎旗鼓相當。
可就是在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戰當中,常磐妝舞一次又一次的落入下風。
與只能用狡詐來形容的鏡妝舞相比,她太過中規中矩了。
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只要使用陰損點的手段就可以制勝,但她卻一直沒有用。
若是換做沃茲遭遇這種情況。
只要能夠獲勝,哪還管什么陰損不陰損?
對付什么樣的人,就得用什么樣的手段。
只不過每一個人所堅持的東西都不一樣。
常磐妝舞自然也知道,只要她用那些陰損的手段,完全可以一擊制勝。
可是出于某種,聽起來挺可笑的尊嚴,她才遲遲未用,就這樣苦苦支撐著。
但這終究有一個限度。
終于,常磐妝舞腳步微動,大片破綻出現,被得理不饒人的鏡妝舞抓個正著,開始略帶瘋狂的壓制打擊。
鏡妝舞與常磐妝舞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常磐妝舞不愿用的陰損招式,鏡妝舞一個不剩的回敬在常磐妝舞身上。
最終,鏡妝舞看著倚靠在墻壁上,不斷喘氣的常磐妝舞,一言不發地轉動了驅動器。
騎士踢發動。
鏡妝舞飛身而起,一腳踹在了常磐妝舞的身上。
身體傳來一股失重感。
常磐妝舞的身體向后仰倒而去。
眼前漸漸陷入黑暗,聽著耳邊傳來的極速墜落聲,常磐妝舞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著白芒空間下的無底深淵,鏡妝舞不禁笑道:“你也給我好好體會一下,我所遭受的那些痛苦吧...放心,你的一切,我都會好好繼承的。”
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鏡妝舞捏了捏嘴角,抬頭望著被白光充斥的天空道:“啊,外面好像還挺熱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