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太郎擺擺手,“你并沒有錯,畢竟在我們真正出現之前,包括那些民眾,也依然認為我們是虛構的存在,我只是覺得,你的思想并不正確。”
默默聆聽的沃茲,點了點頭。
久永當的思想是真的有問題。
明明事實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他卻依然不愿去相信,始終認為,這只是自己的幻想。
沃茲也不想在說啥了。
大道理什么的,還是由良太郎這個前輩去講吧。
電班列緩緩駛動,分別的時刻還是到來了。
輕輕抱了抱蹲下身的久永當,久永慎吾道:“對不起,讓你等了我18年。”
久永當慢慢搖頭,“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明明我才是哥哥!”
久永當笑了,“是啊,你才是哥哥...不管如何,結局總是好的,我們未來再見,哥...哥。”
“再見,小當。”
......
“現在又輪到我們分別了,嗯,最后再送你一句話吧。”
看著久永當,桃塔羅斯湊了過來,搶先道:“小子,你記住了啊!我們假面騎士哪怕暫時消失了,也會一直存在于那個名為記憶的時光中!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
“哼,記住就好。”
車門合閉。
鐵軌凌空鋪設,電班列朝著時之沙漠飛速駛去。
看著靜靜坐在位置上的鏡妝舞,沃茲沉默了片刻,來到了良太郎身邊。
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良太郎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動,最后微微一笑道:“盡快。”
說罷,良太郎強拉著不情愿的四傻,離開了車廂,給沃茲與鏡妝舞留下了私密的空間。
“呼。”
深吸一口氣,沃茲轉身看向鏡妝舞,問道:“魔...你不是魔王陛下對吧?”
鏡妝舞緩緩抬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茫然,“沃茲,你在說什么?”
這......
難道是他想多了?
沃茲對自己先前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鏡妝舞看著沃茲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
她早已料到沃茲會有所察覺。
畢竟她與常磐妝舞的表現完全不同,只要與稍稍熟悉常磐妝舞的人多接觸一下,對方就會發現端倪。
更別說沃茲還是常磐妝舞的家臣。
除了常磐順一郎外,沃茲恐怕是最了解常磐妝舞的人。
哪怕她已經盡力去模仿,但也只能做到七八分相像罷了。
看著表情復雜的沃茲,鏡妝舞剛想說什么,卻突然皺起了眉頭。
“這么快就出來了嗎?”
緊了緊雙手,鏡妝舞的目光瞥向沃茲,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這樣,走之前,那就送你一份小禮物吧。”
“沃茲,你過來。”
收斂表情,鏡妝舞對著沃茲招了招手。
本能的,沃茲來到鏡妝舞身邊,在相對的座位上坐下。
“魔王陛下要說什么嗎?”沃茲疑惑。
他現在還是沒有確定,面前的魔王陛下,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之前為什么會產生那么大的變化。
如果是假的,那真的魔王陛下又去了哪?
看著一臉糾結的沃茲,鏡妝舞朱唇微啟,面色酡紅。
果然,哪怕只是單純想給本尊添堵,但說出那種話,還是很難為情。
不過最終還是想搞事的心占據上風。
強忍下羞恥,鏡妝舞無視那空氣中彌漫的異樣氣氛,用清脆悅耳的聲音道:“沃茲,我們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