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撕裂般的絞痛,一塊被拇指大小的鮮紅血鏈所纏繞的黑色表盤,被檀黎斗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表盤,檀黎斗不屑道:“這么垃圾的力量,也敢送入我的身體?”
原本想直接扔在地上,不過看著表盤,檀黎斗突然又有了更好玩的想法。
想到這,檀黎斗的臉上不禁掛上了癲狂的笑容。
......
“你和沃茲又跑哪去了?”
“我說逛街,你信嗎?”
“......我信。”
“為什么???”蓋茨震驚。
這咋就信了呢?
兩個大男人有啥好逛的?
月讀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回答。
從蓋茨穿上那身變態緊身衣開始,他在月讀心中的形象就徹底塌了。
月讀轉身朝校門外走去。
蓋茨在那尋思半天也沒有想明白,月讀那個笑到底是個啥意思。
看著越走越遠的月讀,蓋茨又立馬追了上去。
沃茲在那想事情。
常磐妝舞瞥了他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又輕輕踩了他一腳。
“所以,你們倆到底去干嘛了?”
“逛街。”
一說完,沃茲就感覺被他抓住的小手開始亂動,想要掙脫。
意思就很明顯了。
從確定關系開始,魔王陛下就找到了新的,且極為有效對付他的方法。
問題是他還沒有啥辦法。
現在的沃茲也終于明白,以前遇到的那些舔狗好兄弟們,失戀后為什么會那么痛苦了。
果然,感情是對抗路的大忌!
所以,他選擇感情!
沃茲老老實實地將檀黎斗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聽罷,常磐妝舞的眉間,反而掛上了一絲擔憂。
連官方力量都參與進來了,可想而知,檀黎斗這次搞的事有多大。
而且沃茲的話語間,都充滿了對檀黎斗的忌憚。
這幅忌憚,常磐妝舞很少,或者說幾乎沒有在沃茲身上看到過。
這件事恐怕很危險。
常磐妝舞是想去幫忙,只是以她現在的情況,去了,恐怕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會造成一陣不小的麻煩。
她的那位里人格,鏡妝舞還在虎視眈眈吶。
不過對于沃茲來說,卻沒有太大感覺。
忌憚歸忌憚,但檀黎斗和提德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懟個提德,集結了全騎士的力量。
懟個檀黎斗應該不至于吧?
沃茲承認檀黎斗的神之才能,但至少這個時代,并不適合他。
沃茲的忌憚,只是出于自身對于檀黎斗深刻的印象,要只是單純干架,他是還沒慫過誰的。
大不了和蓋茨一起群毆他啊!
再不濟,兩臺時光魔神機一起上,就算是異類空我,也照樣得跪。
想了想,沃茲寬慰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又不是蓋茨,弄不過跑就是了,畢竟我不能讓我家魔王陛下傷心不是。”
“都叫你不要亂說了!”
一番話,又讓常磐妝舞的臉上染上一抹桃紅。
羞憤之下,常磐妝舞從沃茲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撓上了沃茲的胳肢窩。
這都不是奇奇怪怪了,現在已經發展為得寸進尺了!
忍受了一番自己造成的苦果。
沃茲轉移話題道:“時間不早了,不是說去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