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沃茲雖然有心想要幫忙,但卻無能為力。
唯一的倚仗《逢魔降臨錄》,早已成了一本參考書,很多劇情甚至并沒有記錄在其中,或者與書中所記錄的內容有大量偏移。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系統的存在,沃茲一度懷疑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別的穿越者同時期都秒天秒地,裝比裝得飛起時,他還在慢慢的茍,猥瑣發育。
遇到事情也不能第一時間找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穿越者當得未免也太憋屈了一點。
常磐妝舞注意到沃茲的表情變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大手,輕聲道:“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畢竟,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且,總是依靠別人,是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的。”
“可我是一個家臣,家臣幫王解決問題,本就是理所應當。”
“再說......”沃茲看向常磐妝舞略顯蒼白的側臉,“除了這個身份以外,我們現在還有一層情侶的關系,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幫助我的女朋友,應該沒啥問題吧?”
雖然早已把話說通,甚至叔公,還有蓋茨他們,都知道倆人在交往。
但像沃茲這樣直白的說出男女朋友,臉皮較薄的常磐妝舞當即就抽出手,跑到一旁,小臉通紅,心跳加快,久久不能平復。
為什么那個笨蛋可以毫不在意地說出這種話?
難道他不覺得很尷尬嗎?
沃茲是不知道常磐妝舞的想法,如果知道了,恐怕會笑出聲來。
他們現在都能在家中和校園里旁若無人的牽手了,為什么還要在意這種莫名其妙的尷尬?
只能說女孩子的心思很難猜。
“魔王陛下,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過了片刻,沃茲主動出聲,打破寂靜。
聞言,常磐妝舞微微扭頭,輕輕揉了揉臉頰,好似這樣就能將臉上的異樣驅散一樣。
做完這個自我欺騙的動作后,常磐妝舞這才裝作無事人的樣子,回到沃茲的身邊。
對于剛才的事,兩人都沒再提。
鏡妝舞的問題,沃茲肯定是會幫忙想辦法解決的,這個常磐妝舞也阻止不了,那就只能隨他了。
而她自己呢,也不能就這樣躺平等沃茲給自己解決。
她也得好好想想,如何處理鏡妝舞,或者說,她們兩人能好好談一談。
畢竟,鏡妝舞想要的好像就只是單純占據她的身體。
但如果就像現在這樣,其實誰也占不了好處。
回到家中,待吃完晚飯后,沃茲準備再去檀氏集團瞅一圈。
這一次,不需要沃茲威脅。
蓋茨主動拿了幾塊表盤放在兜里,并且換上了修卡作戰服,待全副武裝之后,跟上了沃茲的腳步。
常磐妝舞雖然也想跟著一起去,不過想到自己的情況,還是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還是解決鏡妝舞的問題要緊。
“還是跟之前一樣嗎?”蓋茨問道。
瞥了蓋茨一眼,沃茲道:“你喜歡玩塔防游戲,我也沒意見。”
“鬼才喜歡玩塔防游戲!”蓋茨冷哼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如果不是拳頭不夠硬,誰會喜歡當工具人呢?
沉默中,兩人來到了一條對蓋茨來說極為陌生的街道。
“等等,不是說去檀氏集團嗎?來這里干什么?”
沃茲扭過頭看著蓋茨,緩緩露出了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
“當然是收拾不聽話的孩子!”
蓋茨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櫻井水奈突然放下碗筷,神色凝重。
“怎么了?”
說話的是櫻井水奈的媽媽,櫻井由紀。
與櫻井水奈相比,兩個人就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唯一與櫻井水奈不同的,是兩人截然不同的氣質。
如果說櫻井水奈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