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極限劍發出一聲清脆的震鳴。
刺眼的白芒劃過,猛地斬落到地面,鏡妝舞跟著滾落到一旁。
不過看著再次提劍的常磐妝舞,鏡妝舞卻露出了一抹笑意。
“謝啦。”
說罷,鏡妝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還處于懵逼狀態的Shinobi。
面對常磐妝舞迎面斬來的終結技,鏡妝舞直接把Shinobi當做盾牌,扔了過去。
此時的Shinobi,剛經歷了暗忍的虐打,正處于重傷狀態,連說話都有點困難,更別說自救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芒朝自己落下。
轟咔!
劍芒落下,Shinobi下意識閉上眼睛。
但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以及死亡前的折磨卻并沒有到來。
與此同時,一道悶哼卻讓Shinobi睜開了眼睛。
鏡妝舞一劍將常磐妝舞彈飛而出,看著癱在地上的Shinobi,不禁搖了搖頭,不屑道:“一個虛構出來的人物你都下不了手,不知道該說你善良還是圣母呢?”
“咳咳...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撐著劍,常磐妝舞艱難的起身。
這個問題就像當初在異類空我的那個世界一樣,人們以為假面騎士是虛構的。
常磐妝舞不想和鏡妝舞過多言語。
同樣,見常磐妝舞起身,鏡妝舞微微一笑,抬劍,形同鬼魅一般閃爍至常磐妝舞跟前。
寒光奕奕的白芒當頭斬下。
常磐妝舞的意識隨之陷入了一片黑暗。
“魔王陛下,你開門啊!”
“魔王陛下,你不要躲在里面不出聲!”
“你有本事...咳咳,不好意思,串詞了。”
咳嗽一聲,沃茲看著緊閉的臥室門,一臉擔憂。
這都快一天了,要不是叔公說沒啥大問題,他都準備沖進去了。
當然,現在也差不多。
這么久不開門,沃茲實在擔心常磐妝舞的安危。
咬咬牙,沃茲一勇,只能擰開了門把手,朝著里面輕輕一推。
臥室門打開。
沃茲大概是第二次,進入常磐妝舞的閨房。
內置還是熟悉的樣子...這些不重要!
沃茲略顯慌亂地看向床鋪的位置。
扭頭的一瞬間,恰好對上了一雙略顯迷茫的眼睛。
沃茲?
這里好像是她的臥室來著,沃茲為什么在這里......
還有,他為什么捂著鼻子?
常磐妝舞感覺頭有點痛。
她好像經歷了一些挺糟心的事情,不過好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常磐妝舞微微喘了口氣。
沃茲捂住鼻子,看見沒有大礙的常磐妝舞,算是放下心來。
不過旋即,沃茲就臉色異樣的朝屋外跑去。
順手帶上門。
沃茲靠在墻上,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松開手,一滴滴的鮮血正順著鼻子慢慢往下流。
原來,魔王陛下習慣那樣睡覺。
他又知道一條魔王陛下隱藏的習慣。
而且對他來說還是極為刺激的習慣。
你知道那一幕,對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來說,有多刺激嗎?
不好!一想起來鼻血又開留了。
沃茲慌忙用手堵住鼻孔,隨后像是做賊似的,一臉心虛的回到樓下。
片刻后,沃茲在樓下聽到了樓上傳來的跺地聲,還有幾道模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