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邊,沃茲與堂安主水相對而坐。
常磐妝舞在一旁的沙發上旁觀。
“你這整得,我都有點不相信了。”沃茲咂咂嘴。
一來堂安主水就自報家門,表面了自己來自2040年,甚至還直接挑明,是白沃茲帶自己來的。
這樣爽快的態度,就很令人生疑。
“反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們。”
說完,堂安主水就低下頭,專心把玩手表去了。
“那塊手表,對你很重要嗎?”
這時,常磐妝舞開口了。
她看到堂安主水一直把手表牢牢捏在手中,不時還看一眼,就像是什么珍貴的寶物一樣。
一塊手表而已,哪怕是身為鐘表匠的叔公,都不會像這樣。
很顯然,這塊手表可能有點故事。
堂安主水抬起頭,看了常磐妝舞一眼,隨后看著手表,猶豫了一下,慢慢道:“這是我母親的東西,要說重要,其實對我來說,隨時都可以丟棄。”
沃茲與常磐妝舞聚精會神,就差拿出瓜子慢慢磕了,堂安主水卻突然笑道:“想知道完整的故事?”
廢話,吃瓜這事誰不喜歡?
沃茲與常磐妝舞點頭。
堂安主水戴起手表,笑道:“可以,不過你們得陪我玩個小游戲。”
一時興起,他想虐虐菜玩。
算是一個惡趣味吧。
“什么游戲?”沃茲一臉警惕。
他現在對“游戲”兩個字有點敏感。
主要是檀黎斗那家伙害的。
“問答游戲。”堂安主水微笑。
問答游戲......
幼稚。
嘆了口氣,沃茲對樓上喊道:“蓋茨,出來打工了。”
常磐妝舞:“?”
現在都不掩飾一下的嗎?直接叫人出來打工。
樓上蓋茨聽得并不清楚。
“噠噠噠”的跑到樓梯口,瞅了一眼氣氛和諧的三人,當即癟癟嘴。
還以為干架了呢。
默默卸下腰間的驅動器,蓋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啥事?”
“過來陪他玩游戲。”
蓋茨:“?”
來到桌前。
堂安主水已經放好一系列的工具。
當看到桌上的一個黑黝黝的棍子時,蓋茨又不確信地揉了揉眼睛。
不是...這特么是電棍對吧!
特么什么游戲需要電棍?!
蓋茨略帶驚恐的看了沃茲一眼。
不過沃茲現在的情況也和蓋茨差不多。
啥游戲需要電棍啊?
“我忘了問了,你這游戲它正經嗎?”
不正經他可不玩。
“咳,不好意思,拿錯了。”堂安主水光速收起電棍,干咳一聲,有點尷尬。
“一個簡單的問答游戲,不管輸贏我都告訴你們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
沃茲看向蓋茨。
反正他一天到晚沒事干。
而蓋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剛剛還滿臉嫌棄,現在卻果斷答應下來。
“既然是問答游戲,那問題自然不可能由你來提吧。”
“當然。”
堂安主水看向沃茲和常磐妝舞,“你們兩人隨便一個,或者一起都行。”
“那就我來吧。”
沃茲主動攔下任務。
接過堂安主水遞過來的象征對與錯的兩個道具。
沃茲看了一眼,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僅針對蓋茨。
清了清嗓子,沃茲道:“那么第一題,蓋茨最愛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