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幾道輕響后,三人不約而同地摔倒在地面。
“嘶...到家了嗎?”蓋茨問。
臨走前他不死心,又朝異類Ryuga射了幾槍。
結果猝不及防之下又遭重擊。
現在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每動一下,便伴隨著深入骨髓的疼痛。
“到了,誰叫你亂開槍的?”
以蓋茨現在的情況,最近幾天肯定都無法戰斗了。
僅存三個戰力,現在直接就掉了一個。
日常嘆氣,沃茲與常磐妝舞互相攙扶著回到家中。
此時已近凌晨,叔公早已睡下,倒也不用擔心被看到后,該如何解釋。
屋內的燈光還亮著。
月讀正坐在沙發上,玩著平板,時不時地看一眼窗外。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光聽沃茲他們說起異類Ryuga,就知道與異類Ryuga戰斗到底有多危險。
希望幾個人沒事吧。
收起平板,月讀不由打了一個哈欠。
睡意自然而然地襲來。
“快凌晨了,怎么還不回來?”
收好平板,月讀起身來到屋外。
漆黑寂靜的夜色中,幾道交談聲由遠而近。
借助左右路燈昏黃的燈光,月讀終于看到了步履略顯蹣跚的三人。
走在最前面的蓋茨,看到站在門口的月讀,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感動。
在外面吃了大癟,然后一個人深夜孤獨地回到家,看到家中燈火通明,還有人在門口等自己...后面兩個卿卿我我的被蓋茨自動排除在外。
總之,蓋茨現在就是很感動。
“回家真好啊!”
一踏入家門,蓋茨便像是全身散架一樣趴在沙發上。
嗯,不能說像,他現在也和散架差不多了。
等天亮他恐怕還得去趟醫院檢查一下。
看看有沒有啥內傷之類的。
月讀問起情況,蓋茨趴在沙發上慢慢跟她講。
雖然很想修飾修飾一下,至少不讓自己等人顯得那么慘,但事實上,從頭到尾,他們都是被異類Ryuga碾壓的。
蓋茨有心想要美化修飾,也找不到地方下手。
只能屈辱地將事情全盤托出。
全篇就一個字。
慘。
大寫的慘。
沃茲和常磐妝舞不想再聽一遍吃癟的過程,招呼一聲,也就上了樓,回到了臥室。
關上門,常磐妝舞迎面倒在床上。
雖然沃茲說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但有些東西不是說說就可以的。
不影響自己的心情...這東西她也控制不了。
在床上輾轉反側一陣,常磐妝舞又起身,來到了衣柜旁邊。
那里有一面被遮擋住的落地鏡。
取下遮擋物,看著鏡中映照出來的自己,常磐妝舞自語道:“其實我們應該好好談談的,哪怕暫時合作一下也行。”
“我想要的只有身體的控制權,合作?你愿意把身體交給我?”
話一落,鏡中的常磐妝舞臉上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時隔半個月,鏡妝舞再一次出現了。
被對方拒絕,常磐妝舞也沒太過灰心。
能主動與她搭話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自那次預知夢后,鏡妝舞就像消失匿跡了一般,任憑她怎么呼喚,對方都不回應。
“只要能解決異類騎士,很多都可以談的。”
鏡妝舞緩緩搖頭道:“別跟我說這些廢話,解決異類騎士可以,把身體交給我,否則一切免談。”
那寥寥幾次占據常磐妝舞的身體,都會遭到了常磐妝舞意識的強烈反抗。
在這種反抗下,她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否則她早都動手占據身體了,哪還會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