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注意全在碎裂的表盤上,聞言,淡淡道:“忘了就忘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好像也是。”
蓋茨點頭。
異類騎士=炮灰龍套。
這個等式,在蓋茨心中一直沒變過。
哪怕異類Zi-O的力量有點犯規,但那又如何?
把等式改了,不就承認自己錯誤了嗎?
他蓋茨可不會那么輕易承認錯誤,能嘴硬到底就嘴硬到底。
畢竟蓋茨到現在還沒正面跟異類Zi-O比劃過。
一路上,除了沃茲和蓋茨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常磐妝舞一直沒有說話。
輕輕咬碎棒棒糖,常磐妝舞鼓了鼓嘴,草莓味的,不太喜歡。
這不是重點!
常磐妝舞緩過勁來,才扭頭問道:“表盤...要怎么修?”
“這個啊?”
拿出一個小盒子,沃茲裝好,隨后露出了微笑。
有一件事他應該強調一下,叔公的稱號是假面騎士修騎。
只要說是表,什么都能修,這個可真不是吹的。
畢竟某個毒瘤曾經說過,叔公可是這個時代最好的鐘表匠。
一個時代,最好。
不知為什么,這幾個字放到叔公身上,就莫名的有信服力。
到這,沃茲要找誰來修表盤,就很明確了。
有且只有一個人能修。
那就是叔公。
如果連叔公都沒有辦法,那只能...不可能!叔公肯定能修好!
這是沃茲對叔公的迷之信任。
沒幾把刷子的人,可成為不了魔王陛下的叔公。
“總之一切OK,魔王陛下沒必要擔心。”
沃茲沒有明說,只以微笑回應。
而后果,自然是被恨掐了一把。
三百六十度旋轉那種。
哪怕沃茲自詡站在人類肉體極限的身體素質,都感覺心一顫。
或許...他也得來一次加強訓練了,至少,要讓腰間軟肉變為硬肉...不說違背科學常識的,從各種角度來說,可以嗎?
值得思考。
沃茲陷入沉思,而常磐妝舞的心也安了下去。
沃茲的表情是真是假,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沃茲這樣,就很難有問題。
一下就輕松了很多,連帶走路的步伐都好像變輕快了。
回到家。
常磐妝舞第一時間把目光放到沃茲身上,想看他怎么做。
見狀,沃茲笑了笑,在常磐妝舞驚疑的目光中,直接走進了叔公的工作室。
見此,常磐妝舞呆了。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最后卻告訴她,能修好表盤的人是叔公?
并不是她不信任叔公,只是突然這樣,就感覺很不真實。
叔公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
不,從某些角度來說,叔公也不普通。
反正就是很不真實就是了。
看見沃茲走進工作室,緊張的感覺又不自覺鉆了回來。
常磐妝舞沒有跟著進去,她怕聽到失望的答案。
只能干站在原地等等。
一分鐘,兩分鐘......
五分鐘后,叔公和沃茲一前一后出來。
叔公手中拿著碎裂的表盤,捏著眼睛,面露思索。
“這東西的構造,很奇怪啊...修了這么多年表,還沒見過這樣的奇怪的表......”
看著思索狀的叔公,沃茲還是想笑。
他都沒說是表,叔公竟然就判定為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