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也是知道這個問題的。
但他不是真的哆啦A夢啊。
他能拿出夠月讀使用的驅動器,可是并不沒有合適的表盤。
哪怕隨便將幾人的力量給月讀用,月讀也用不了。
畢竟,這玩意好像真的認主人。
就像他摁蓋茨的表盤可以聽個聲響,可一插入驅動器,就像變成了空白表盤一樣,連敷衍一下的報名都沒有。
“蓋茨,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沃茲突然嚴肅道。
蓋茨一看就知道沒啥好事,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什么任務?”
“把月讀找回來。”
說完,不容蓋茨回應,沃茲直接將追蹤神鷹塞到蓋茨手中,快步走進廚房,并關上了門。
很好,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搓著狗頭,蓋茨嘆氣道:“瑪卡巴卡,我們都一樣可憐啊。”
瑪卡巴卡瞇起的眼睛睜開,給了蓋茨一個鄙視的眼神。
不要隨便把我跟你混為一談啊,愚蠢的人類!
至少,作為狗狗,它可以無憂無慮,只用思考每天吃什么,該怎么玩。
在瑪卡巴卡這邊訴了會苦,蓋茨還是老老實實出門去找月讀了。
追蹤神鷹給出的信號,明確表示了月讀還在這個城市。
這點,讓蓋茨安心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蓋茨看到月讀現在跟誰在一起時,會不會安心。
此時的月讀,正和門矢士并排站在高樓頂。
因為天色的緣故,車輛和行人也逐漸減少。
看了一會,月讀收回目光,問道:“這些東西有什么好拍的?”
“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下一個。”
“......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輛公交車上?”
聞言,門矢士慢慢收回相機,輕輕敲著額頭,道:“這個問題也不太好回答,可以說是命運的安排?”
月讀嘆了口氣,瞪著門矢士道:“你在唬小孩子嗎?”
“對我來說,你的確是小孩子。”
門矢士攤手。
這可是真心話。
按年齡來說,月讀對于門矢士,的確還是一個小孩子。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
畢竟,門矢士當假面騎士的時候,月讀都還沒出生呢。
哪怕是現在剛出生的小孩,都能算是月讀的長輩。
未來過來的人,就天生很吃虧。
回過頭門矢士繼續擺弄相機。
月讀瘋狂跺腳。
片刻后,門矢士道:“對了,我勸你也不要再私自調查什么了,一但出現什么問題,我會親自解決你。”
門矢士的目光冷了一瞬,就這一瞬的冰冷,讓月讀忍不住倒退數步,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臉上一片慌亂。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態度好像也有點問題,門矢士臉色緩和了一下,但嘴上依然冷冷道:“就你之前那番瞎調查,稍不注意就會讓歷史出現差錯,害死一整車的人。不要擅自干涉歷史,你既然從未來過來,你應該比我還明白這個道理才對。”
“不對。”月讀反應過來,上前幾步道:“沒錯,我承認我錯了,但你又是在做什么?難道你那就不是干涉歷史了嗎?”
門矢士皺眉道:“我只是剛好替代了原本的人物罷了,哪怕我不出現,歷史也會朝著那個方向走,從頭到尾,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的姿態,我除了在車上,你還看到我做了什么嗎?”
“......”
月讀語塞。
的確,從頭到尾,門矢士好像都沒做什么,只有她,甚至差點誤傷了幾個人。
不過還好,那番調查,她也終于查到了一點東西。
異類Zi-O的變身者,與常磐妝舞有著不少淵源。
一切的起因,都是那輛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