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朋友!”
加古川妃流激動的吼了一聲。
白沃茲連忙道:“行行行,你不需要朋友,趕緊填下肚子行吧?我是真怕你餓死在哪個角落。”
說完,加古川妃流沉默了。
但手還是默默抓起塑料袋,胡亂的在里面拿出一個面包。
看著狼吞虎咽的少女,白沃茲輕笑一聲,遞了一瓶水過去。
看著水,加古川妃流慢慢咽下嘴中的事物,低聲道:“謝...謝謝。”
靠在墻柱的另一面,白沃茲像是對加古川妃流說話,也像是自語,說道:“也不知道這樣正不正確,按理說我不應該幫你的,讓你自生自滅,我還更高興了,但就是忍不住,或許當假面騎士的都喜歡多管閑事吧...老實說,就算重新獲得力量,結局還是注定的,那個家伙不允許,我也不會允許,幫你,只是維持一個平衡......”
加古川妃流默默地聽著,等白沃茲說完后,她才道:“你根本不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白沃茲攤手。
巧了,他還真就什么都知道。
不過白沃茲也沒多說什么,自言自語完,見塑料袋已經基本清空,白沃茲從兜里摸出了異類Zi-O表盤,扔給了加古川妃流。
“東西給你了,還是給你個忠告,不過你自己應該也知道了,盡量,嗯,必須離斯沃魯茨那煞筆遠點,如果不想死那么快的話。”
捧著手中的表盤,加古川妃流抬起頭,剛剛還在面前的白沃茲,已經像幽靈一樣沒了影。
良久后,加古川妃流只是發出一聲苦笑,捏緊表盤,離開了地鐵站。
另一邊。
雖然昨天差點被氣傻,但斯沃魯茨還是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畢竟,不管怎樣,生活還是得繼續的。
東西偷歸偷,只要他想,還是能找回來的。
當務之急,還是將手中的這些表盤都用掉,讓它們發揮出該盡的力。
看著手中的表盤,斯沃魯茨默默闖進面前的住宅當中。
一刻鐘后,住宅內傳來了一聲怒吼。
斯沃魯茨獰笑著走出住宅,緊跟著前往了下一個目的地。
“就知道這煞筆會來這。”
斯沃魯茨前腳剛走,白沃茲后腳也到了住宅。
聽著住宅內還在不斷響起的怒吼,白沃茲“嘖”了幾聲,抬了抬筆,還是放下。
氪命也不能這樣氪。
萬一還沒到最后自己就先把命氪完,那就是真涼涼了。
嘆了口氣,白沃茲拉緊圍巾,悄咪咪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住宅內。
一個身批雄厚銀黑鎧甲,頭部形同鉆頭的怪人,看著手中的照片,口中不斷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音。
仔細聽一下。
大概是一個字。
始。
朝九晚五堂。
來到大門口,白沃茲輕手輕腳地將耳朵貼到門口,聽著里面的交談聲。
猶豫了一下,直接敲響了門。
朝九晚五堂內。
聽著突兀響起的敲門聲,沃茲和蓋茨對視一眼,蓋茨主動起身來到門前。
打開門,白沃茲直接登門而入。
隨后迎接他的,就是一左一右,兩面包夾芝士。
恰好在削水果,沃茲順手拿起水果刀對準白沃茲,瞇著眼睛的眼睛散發著濃濃的威脅氣息。
“干什么的?”沃茲問道。
“皇軍托我給你...咳,不對,我就來提醒你們,該干活了。”
干活......
“異類騎士?”蓋茨反應過來。
白沃茲點頭,順便看著蓋茨道:“卸磨殺驢是種很不好的行為。”
“......”
蓋茨默默將對準白沃茲的鐵棍藏到背后。
這不防人之心不可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