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櫻花好像也沒有身份證這種東西吧......
蓋茨信不信天上掉餡餅什么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加賀美新如果手上有表盤,毫無疑問,那應該就是Kabuto了。
“這次一起去吧。”沃茲道。
如果成功拿到Kabuto表盤,他們也正好告辭走人。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再待在這里,除了被抓去干活,也沒什么可做的了。
就這樣,三人又結伴來到加賀美新的臨時辦公點。
見三人到來,加賀美新也不意外。
隨便招呼一聲,加賀美新一邊處理文件,一邊問道:“準備走了嗎?”
沃茲道:“從異類AgitΩ出現開始,就一直待在這,也是時候回去了,畢竟還有人等著我們呢。”
加賀美新點頭,抬頭看著三人,認真道:“雖然之前就已經說過不少次,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們,不只是我個人,還有警視廳的大家。”
加賀美新這番話,當即搞得沃茲老臉一紅。
臉皮再厚都兜不住。
實話實話,從頭到尾,他們做的事其實很有限,并沒有整出能左右戰局的大事出來。
加賀美新這樣說,就搞得他們好像是救世主,救了所有人一樣。
真要說貢獻最多的,加賀美新肯定要首當其沖。
不論是幕前幕后,僅他一個人做的,就已經超越了他們三人。
所以說,加賀美新的感謝,他們受之有愧。
沃茲這樣一說,加賀美新卻搖搖頭,顯然不認同沃茲的說法。
不過多說也沒有什么意義。
在沃茲覺得不好意思開口提表盤時,加賀美新慢慢打開了抽屜,將一塊表盤放到了沃茲三人面前。
看著有點呆的三人,加賀美新笑道:“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辭行,你們還想要這個,拿去吧。”
三人都沒拿。
主要是不敢相信。
津上翔一的還好,至少還費了一番口舌。
可這個,和白給有什么區別?
加賀美新看著表盤,自顧自道:“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手里就握著這個。”
“我知道這里面蘊含有他的力量,但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你們進來,我想我知道了。”
“拿著吧,這都是他的意思。”
“他...天道總司嗎?”常磐妝舞喃喃幾句道。
加賀美新輕輕點頭,有點感嘆,“我以為除了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已經沒有人記得他了,沒想到還會有個小姑娘。”
“這話就不對了。”
沃茲不滿道:“我對逼王還是挺了解的。”
“噗!”
加賀美新剛喝進嘴中的茶水,一口噴了出來。
還好沒有濺到幾人身上。
加賀美新面色漲紅,拍著胸口緩了一會,這才不解道:“你,你從哪聽的這個稱呼?”
叫天道總司為逼王雖然也沒什么錯,但按理說,現在的小年輕,知道天道總司的名字已經算極限了,可為什么會知道這個外號?
這個外號也就幾個相熟的朋友,私下里,偶爾會調侃一下。
其它時候,還是正常叫名字,或者叫那個男人的。
嗯,無意間又為天道總司加了點逼格。
對于這種問題,沃茲自然不可能認真回答的。
只能胡亂道:“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加賀美新發懵,他覺得自己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思維。
沃茲一臉深沉道:“有些人雖然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仍然流傳著他的傳說,天道總司就是這樣的人。”
“......”
仔細一想,沃茲說的還有那么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