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對妻子說了一句,櫻井策隨手拿起搭在旁邊的火焰劍,出了門。
......
“沒人。”
“樓上也沒人。”
聞言,常磐妝舞皺眉。
沃茲思索片刻,將目光瞄準了那看起來沒什么異常的同學聚會。
“去看看吧,其實,我覺得本身搞小學同學聚會就挺奇怪的。”沃茲道。
同學聚會他又不是沒參加過。
但基本上都是高中與帶學。
這就有個很現實的問題。
同學聚會說是聯絡感情,其實卻是拓展自己的人脈。
或許年少時期,就真的只是單純的同學聚會,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待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后,大家的心態也都跟著變了樣。
同學聚會不再是聯絡感情,只是單純為了拓展人脈,或者成了某些人炫耀的方式。
......好像說多了。
回到現在,沃茲覺得組織這個小學同學聚會的人肯定很奇怪就是了。
當時打電話時,對方也給常磐妝舞留了地址,所以兩人很快便找了過去。
路上,常磐妝舞像是想到什么,說道:“有件事我搞錯了。”
“嗯?”
常磐妝舞思索道:“聯系我的人叫鼓屋勉,對小學同學,我基本沒什么影響,但鼓屋勉我還是記得的。”
沃茲豎起耳朵,認真聽。
“我不是說過很小的時候,我就喊著要當王,被人當成異類嘛。”
“其實我倒覺得你的那些同學是異類。”沃茲實話實說道。
“誒?”
“畢竟那時候都是小孩子,當王什么的,由小孩子說出來,毫無違和感,明明都是同齡人,竟然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排擠魔王陛下,未免過于搞笑。”
常磐妝舞輕笑,這么久遠的事情,她早已不在意,“誰知道呢。”
繼續說鼓屋勉。
常磐妝舞道:“我記得鼓屋勉的情況跟我差不多。”
“啊?”沃茲驚訝。
“他也想當王?”
“唔,我記得他好像是想當‘鬼’來著。”
“哈?”
一提到鬼,沃茲的腦海就莫名出現一個搖擺的身影。
“......冒昧問一下,他這個鬼穿不穿豆豆鞋,緊身衣,緊身褲?”
這下輪到常磐妝舞發懵了,“這,這是什么東西?”
“喔...大概就是混混退化后的產物吧,在華夏叫精神小伙,在櫻花...嗯......”
沃茲目光一掃,突然眼前一亮,指著不遠處一頭黃毛,穿著一個可以裝下一個人的燈籠褲的靚仔,說道:“大概就是這種。”
“哦。”常磐妝舞呆呆點頭。
這個她真不知道,長見識了。
說話間,兩人也來到了約定好的飯店。
跟服務員說了一下,服務員很快便帶著兩人來到包間外。
猶豫了一下,沃茲道:“我來吧。”
沃茲敲門,很快,一個神色略顯陰沉的男人便開了門。
看見沃茲,男人當即愣了一下,隨后一臉堆笑道:“來了,老同學!”
沃茲:“......”
沃茲看著男人,有點像把臉湊到他面前,讓他仔細看一看。
沃茲憋住吐槽的想法,沉聲道:“你好,我是櫻井水奈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