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就是一個古怪的人一樣。
雖說天天喊要當王,確實有點古怪就是了。
“那鼓屋勉的夢想是什么?”
光速填飽肚子,櫻井水奈擦擦嘴巴,湊到了常磐妝舞面前。
每次說起鼓屋勉的夢想,常磐妝舞都還是會一臉古怪。
“他說,他要成為鬼......”
“哈?”
三個大大的問號在櫻井水奈頭頂冒了出來。
像是覺得自己聽錯了,櫻井水奈又問道:“他要成為什么來著?”
“......阿飄。”
這樣一說,櫻井水奈就明白了。
只是,難以置信的情緒一直在面前漂浮。
想不通。
這年頭竟然還有人嫌做人不好,要去做鬼?
稀奇。
但有句話咋說來著。
人的癖好千奇百怪。
鼓屋勉想當鬼,還是勉強可以理解的。
常磐妝舞捏著櫻井水奈的長發,在手指上纏啊纏的,同樣疑惑道:“小學畢業以后,其實我還特意關注過他,聽說他好像拜了一個師父,然后跟著那個師父去了別的國家。”
櫻井水奈不解,“然后呢?鼓屋勉出什么問題了嗎?”
常磐妝舞撇過頭,看著櫻井水奈道:“平成二十位傳說騎士中,有一位騎士名為Hibiki,沃茲習慣稱為響鬼,那一系的假面騎士,都與鬼有關。”
(我還真挺怕被屏蔽的,畢竟有個阿飄的字,眾所周知,起點的審核又很那啥,萬一就逮著那個關鍵詞給我屏蔽了,都找不到地哭去)
“你懷疑他是異類Hibiki?”櫻井水奈終于明白了。
憨歸憨,櫻井水奈的小腦袋瓜還是轉的挺快的。
聞言,常磐妝舞輕輕點點頭。
或許是她多聯想了。
但保持一份警惕心,總歸不是什么壞事。
而且。
櫻井水奈開始說了,醒來后,除了看到斯沃魯茨外,斯沃魯茨還帶著一個形如惡鬼的異類騎士。
再結合鼓屋勉曾經的話,就很難不令人多想了。
想到這,常磐妝舞突然起身。
“遭了!”
“怎么了?”
“這同學聚會可是鼓屋勉組織的啊,如果他真是異類Hibiki。”
常磐妝舞沒說下一句,但櫻井水奈也知道會是什么后果。
櫻井水奈當即道:“那我們快走!”
和那些小學同學不熟歸不熟,但也不是什么仇人,這種可能危及生命的事,開不得一絲玩笑。
兩人步履匆匆的趕往聚會的地點。
此時的包間內,正觥籌交錯,各個平時八竿子打不著的“老同學”,就像是鐵哥們一樣,勾肩搭背,喝著小酒,說著一些昏話。
作為這次聚會的組織人,鼓屋勉卻默默坐在角落,面帶微笑的看著眾人,絲毫沒有參與的意思。
看了眼時間,到點了。
鼓屋勉湊到桌前,輕輕拍了拍手。
只是很尷尬的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這也難怪,畢竟在座的都是“成功人士”。
嗯,這個年紀地成功人士,當然是以學業來論的。
不巧的是,在座的,都算是小有成就,唯獨鼓屋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