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寫滿信任的雛咲義光,沃茲摸了摸自己黑乎乎的良心,默默下定決心,以后跟雛咲義光兵戎相見時,下手要輕一點。
不管怎么說,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接替斯沃魯茨...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沃茲主動問道。
如果能知道雛咲義光接下來的計劃,那當然是極好的,不知道也不打緊。
雛咲義光這么老實,想必應該很好忽悠吧?
雛咲義光看著面無表情的沃茲,輕輕撓了撓頭,有點不明所以。
就好像自己被什么大灰狼盯上了一樣...話說,為什么他會產生這樣荒謬的想法?
搖搖頭,驅散腦海的雜念,雛咲義光對沃茲如實相告。
計劃暫時沒有,畢竟他現在還不了解情況。
雖然從沃茲口中知道了大概,但有些東西還需要親自看看。
說完,雛咲義光嘆了口氣,撓著頭道:“別的世界都順順利利的,唯獨這個世界,竟然被魔王打得節節敗退,要是我晚點來,說不定魔王就提前覺醒了。”
看了一眼沃茲,雛咲義光又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道:“不對,就算沒有我,有前輩在也是沒問題的,我只是來加層保險罷了。”
雛咲義光并沒有注意到,在聽到他的話后,沃茲眉頭已經微微皺起。
雛咲義光的話,讓他想到了不少。
雛咲義光剛剛說了其它世界,這個意思是說,在別的世界,還存在其她的常磐妝舞?說不定還有另外的他...不對,這應該沒有。
白沃茲的存在本就特殊無比,至少這個時空只有他一個沃茲。
抑制住心中的好奇,沃茲故作平靜的道:“一直和斯沃魯茨這樣的豬隊友作伴,搞得我都以為難度應該是地獄級的呢。”
雛咲義光搖頭失笑。
“前輩真幽默,魔王強是沒錯,但那是在成長起來的情況下,沒有成長起來的魔王,不足為懼。”
“不說斯沃魯茨了,晦氣。”
雛咲義光搖頭道:“其它的世界只是稍稍施點小計,那愚蠢的魔王便輕易中了招,沒多久便走了彎路,從正義的假面騎士成了人見人厭的惡魔。”
說到這,雛咲義光還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起來,這也并不能怪魔王,畢竟那些人類也是夠蠢的,聽風便是雨,就像...咳,算,還是不說了,反正前輩也知道。”
沃茲:“?”
我知道個der!
忍住給雛咲義光一個暴栗的念頭,沃茲道:“畢竟人類這個種族一直都挺可笑的。”
像是感嘆了一番。
見無法從雛咲義光身上獲取更多的情報,沃茲找個理由告辭了。
主要還是怕再繼續下去,露出什么破綻。
畢竟閑聊的時候,雛咲義光不止一次提起那神秘的首領。
然而沃茲現在根本就沒什么記憶。
他相信這大腦內肯定儲存有關于史管局的記憶,否則他也不會在雛咲義光出現的時候認出來。
只是現在,這些記憶都處于封鎖狀態。
還需要他花費大量的精力去解鎖這些記憶。
然后,之前的問題又來了。
他的記憶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是說,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個時候,沃茲已經不再執著于自己是不是穿越者這件事了,他現在只想弄清那些消失的記憶去了哪。
除此之外,還要加快速度收集剩下的表盤了。
自己跟雛咲義光說現在的常磐妝舞不足為懼。
這是謊言。
而謊言,遲早會有破碎的那一天。
雛咲義光在他面前是很老實,但這并不代表雛咲義光跟斯沃魯茨一樣就是個鐵憨憨。
雙方終會交手,而雛咲義光也終會發現自己的謊言。
沃茲唯一能做的,便是先雛咲義光一步,完成一切前置條件。
如果有機會,也要將雛咲義光抹殺在這。
否則等消息傳回史管局,那就是真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