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臺大魔神機離朝九晚五堂所在很近很近。
“你不擔心嗎”
發完瘋,檀黎斗冷靜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沃茲。
沃茲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搖個無敵爹就不擔心了。”
檀黎斗語塞。
能搖人,還能搖最終形態這一點,是真特么無奈。
“騎士之王不知道你們還能為我帶來多少驚喜。”
自顧自感嘆。
把蓋茨的時光魔神機召喚過來,留給桃塔羅斯和櫻井水奈,沃茲先行一步。
他不打算一起回朝九晚五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繼續他未完成的間諜事業。
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理,史管局的成員都能模糊的感應到對方的位置。
雛咲義光依然在老地方等待,作為幕后黑手的他,幺蛾子整了,卻絲毫沒有逃跑,躲藏起來的意思。
似乎是想親眼見證世界逐漸崩塌毀滅下的地獄光景。
史管局除了他沃茲,腦子都不太正常。
幾下閃爍,沃茲出現在雛咲義光的家中。
此時的雛咲義光正悠閑的躺在床上,電視還在播放著實時新聞。
得益于那次戰爭,戰后重建特地加強了各種通訊基礎設施。
就算幾臺大魔神機橫行,信號也依然堅挺。
只是還能堅挺多久就不知道了。
掃了床上的雛咲義光一眼,沃茲雙手抱胸,淡淡道“可以的,比我瀟灑。”
現在演技啥的都爐火純青了。
以上純屬不要臉自夸。
實際上,只是沃茲發現,只要很正常的擺起一個前輩的架勢,使勁裝逼就行了。
雛咲義光也壓根不會想到沃茲有啥問題。
先前就說過,因為內部的高強度洗腦,史管局的成員腦海里壓根就沒有什么反水之類的概念,更別說互相猜忌懷疑了。
對各個成員來說,大家都是好兄弟,是值得信賴的一家人。
完全不會想到某個好兄弟已經果斷投敵,隨時準備背刺他們一把。
發現沃茲,雛咲義光猛地從床上蹦起來,神色尷尬。
干咳幾聲,雛咲義光略帶埋怨道“前輩,我家還是有門的。”
意思是讓沃茲進來時要敲門。
沃茲卻一臉不屑,“連魔王的房間我都隨意進出,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了”
吹牛逼嘛,張口就來。
也就只有在雛咲義光面前,沃茲可以扔掉束縛的韁繩,肆意馳騁,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如果在常磐妝舞面前說這句話想起來腰部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想不通,他都站在人類巔峰了,為什么腰部的防御力還是如此薄弱
輕輕一掐就會痛
雛咲義光就看到他的前輩嘀嘀咕咕的開始掐自己。
“嘶”
手觸電般彈開。
沃茲心疼地揉著腰間軟肉,他不理解。
“那什么前輩有事嗎”
雛咲義光覺得有必要打斷似乎魔怔了的沃茲。
回過神,沃茲恢復淡然的表情,指著電視中的大魔神機,隨意道“是不是有點早了”
還是沒有察覺到異常,雛咲義光笑道“差不多了,我也有種預感,逢魔之日馬上就要到來了。”
說到這,雛咲義光又感嘆道“毀滅了那么多的世界,這絕對是最接近逢魔之日的一次。”
“以前那些世界沒有”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倒不是說沒有,我記得有一個世界,那個魔王受到刺激后,差一點便激發出逢魔之力。”
轉頭看著沃茲,“我也有種猜測,其實逢魔之日不是必要,逢魔之力從始至終都在魔王體內,只是逢魔之日那一天更容易激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