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剛才被踢進來時沾到了文蘭腳上的黃色物體,跟班二號一邊干嘔一邊罵道。
倒是那文蘭,疼得冷汗連連,一時間,倒沒力氣罵人了。
“憨站著干嘛,快來扶老子們啊,不然,等會兒,打死你!”
跟班一號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后腰,兇巴巴地沖著若塵吼道。
冷眼掃過三人,若塵眼神在廁所里掃了一圈,一言不發,走到了洗拖把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想用拖把打我們?”
跟班一號見狀吼道。
“你覺得拿拖把有用?老娘可是練過跆拳道的。”
跟班二號嚷道。
“啊!!!”
然而,當三人瞧見若塵將一大桶洗拖布的黑水拎著朝自己三人潑來的時候,頓時失聲大叫,拼命地想要推廁所門關上,卻被文蘭橫在那里的身子給擋住,最終,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那污水被潑到了自己的身上。
散發著臭味的洗拖布水讓三人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透心涼。
“溫若塵,老子干你全家。”
“溫若塵,你給老娘等著,老娘不會放過你的。”
“溫若塵,你完蛋了。”
……
隆隆冬日里,被潑了冷水,凍得直打哆嗦的三人對著若塵破口大罵起來。
看著都這樣了,還囂張不已的三人,若塵心中冷笑:這是平日里欺負了多少人,才養成了這樣囂張不會看局勢的習慣?
單手拎起壞掉的拖把,若塵朝著那廁所隔間里揮去。
一邊打著,嘴里一邊悠悠地道:“我完不完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三個現在就要完蛋了。”
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并沒有軟下來。
直把那三人從一開始的連聲怒罵打成了后來的連聲哀求。
作為一個心腸軟的人,看著三個嬌滴滴的女娃子被人困在廁所隔間里狠揍,若塵表示,差不多就行了。
收起拖把,她在三人的哀嚎聲中走出了廁所,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樓道里接收起原主的記憶……
臥槽,好慘一女的。
接受完原主的記憶,若塵只能夠發出這句感慨。
原身叫溫若塵,出身在西南某省某偏僻鄉村,家中有一姐一弟。按理說,家庭負擔也不是很重,可是,無奈有一好堵且好面子的父親,老媽又是個性子軟的,對溫父那叫一個言聽計從,一家子長期掙扎在溫飽線上。
九年義務教育結束之后,溫父便想讓溫若塵同溫家大姐那樣,拿著初中畢業證書遠赴東南發達省會去打工掙錢。村里家家戶戶都蓋上了兩層樓的水泥房,溫家還蝸居在幾十平米的石棉瓦房中,溫父很是眼熱別人的日子,嫌棄一個女兒掙的不多,想要二女兒也一起去。
可是,溫若塵打小成績就好,知道讀書是唯一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路子,早就在初三的時候,通過以前的學長,聯系到了省城的某所私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