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愿意跟著我嗎?”她問剩下的人。
各個弟子點頭:“不跟著姑娘,我等都不知去哪兒了!”
…
長劍宗。
牢房里的陣法被觸動,一個黑袍男子很快來了,立在牢門前。
牢房里其他弟子瞧見他的模樣,都有些震驚。
“怎么會…”
“景黎?”
有些弟子未見過玄酩,但景黎在宗門許久,容帽出挑,縱使失蹤許久,也仍有人記得。
李浩看著面前這人,一頭鮮紅的發,十分妖孽。
縱使面容相似,但這個人,周身魔氣鼎盛,怎么可能是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子呢?
李浩冷眼看著,耳邊聽見外邊那人開口:“誰來過此處?”
“魔君指的是誰?”李浩笑問。
北辰冷著面,盯住他:“救你的同伴出去的是誰?”
“這個啊…”他笑了笑道:“地牢里太暗了,沒看清呢!”
這樣問,顯然是不想交流的意思了。
地牢里陰潮,現在很安靜,只聽得到淺淺的水滴聲。
北辰抬手,一團火球飛進去,打在李浩的肩頭,領他摔倒在地。
各弟子見狀,大呼走過去扶人:“師兄,你沒事嗎?”
李浩嘴角滲血,卻還笑著:“你這個叛徒,便是你出賣長劍宗,將宗門地圖獻給魔界的吧?”
北辰眼里陰冷:“看來是認出我了,可那又怎么樣?你們已經成了階下囚,能奈我何?”
“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尸萬段!”
“且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能活著走出地牢了!”
北辰轉身走出去,吩咐守門的魔兵道:“將他吊起來,打!”
“是!”
李浩被魔兵拉出牢房,吊在最中間處,狠命被抽打!
縱使他不說出來救人的是誰,北辰卻也能猜出一點半點的。
能有何人呢?
鎖鏈上點點冥火的痕跡,不正是那人的手法嗎?
以前在自己身邊跟自己對著,如今離開了也和自己對著干。
她以為,自己還會如以前那般,任她放肆嗎?
前去追趕的魔兵回來稟報:“魔君,他們狡猾,如今已經不知去向!”
北辰面上毫無波瀾,可手中正在摩挲的大鎖,立刻就被捏碎化為灰燼,手一揚,撒落在空中。
“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
……
蒼山以南,有一只僅僅幾十人的隊伍駐扎于此,專門打劫一些落單的魔族。
也有一些仙族慢慢加入,沈媛算是當了個山主。
長劍宗弟子脫了宗服,為了不給宗門抹黑,各自都不會輕易報上名。
沈媛則發給他們一種藥,能夠混淆仙力,給人造成是魔族的錯覺。
反正現在魔族橫行,多抹黑一筆也不是個事。
“山主,有只妖怪來找你,說與你是舊相識,我覺著有些蹊蹺。”
“哦?”沈媛疑惑:“是誰?帶上來給我瞧瞧!”
“是!”
很快,許萬嘴里的那只妖怪,就被五花大綁的帶了上來。
沈媛正在喝茶,只低頭瞧一眼,差點沒把嘴里的茶給噴出來。
“這什么情況?”
許萬道:“這只兔妖,一來便說認識您,非要見您,我們繳了他身上所有的法器,本想放他走,可他卻遲遲不走!”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們綁著他干嘛?”
這綁得,還有些過分了,小白兔本就瘦小,這繩子那么粗大一根,從頭到腳都快被繩子綁成木乃伊了。
嘴被堵著,小白那淚眼婆娑的眼睛瞧著沈媛,立刻就泛起光瑩,馬上要哭了一般。
沈媛趕緊拍許萬:“快去松綁!”
“是是是!”
原來真認識啊,許萬立刻去松綁,小白這才掙脫桎梏,扯掉嘴里的布,哭哭唧唧跑向沈媛,一把抱住她:“阿媛,我可找到你了,他們都欺負我,你要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