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后來居上,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吧?他們不甘心,也不應該落在我們頭上啊。”高典說到。
他很不理解。
魏巧依聳了聳肩,說到:“可能是覺得我們這么年輕,就取代了他們的位置,和他們平起平坐,心里不平衡,也不甘心吧。所以做出了前輩的姿態,逼迫我們服軟。”
高典說到:“那些人都是如此?”
魏巧依說:“當然不是了,其實大部分的人都不是這樣,他們對待我們這種年輕人……怎么說呢,反正不親近也不排斥吧。
真正作妖的,其實也就那一小部分人而已。就像你今天,其實大多人都是觀望,并沒有直接參與。”
“不是,那他們就這樣看著什么都不管?”高典問到。
“怎么管?其實這個圈子不大的,而且到了一定水平,大家之間的關系就很復雜了,說不定往上數一輩,就能論上一個師兄弟的。
所以,他們通常是不會理會這些的。”
魏巧依說到。
“這也……太惡心了吧。那年輕人就不能進入他們那個圈子了唄!”高典皺眉。
“咳~也不能完全這么說,只是我們屬于異數。”魏巧依說到。
“什么意思?”高典問。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進步太快,在不該到達這個水平的年齡,到達了這個水平,所以才會遭到排斥。像比我們年紀大一些的那些一級面點師,就沒有遭到排斥。”魏巧依說到。
“我還是不能夠理解。”高典搖了搖頭。
“不能理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理解,所以我都不會選擇去參加他們的一些聚會。”魏巧依說到。
“呃……早知道我也不去了。”高典說。
魏巧依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這事不怎么好說清楚的,這些話,也是魏巧依聽自己父親說的。
她可沒有去想那么多。
不過在知道之后,魏巧依就選擇了遠離,因為沒意思。
對于高典選擇硬剛的態度,魏巧依很是欣賞,但是魏巧依做不出來。
有些事,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也就高典這樣沒什么束縛的人,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高典在甜品店待了一會兒,隨后便回去了。
………………
“師父,事情就是這樣。”杜大偉說到。
魏連章慢慢喝著茶,輕聲說:“這事,隨他去吧。”
“師父,要是小師弟輸了,難不成真的要給那些人道歉?”杜大偉皺眉道。
“不然呢?他答應了的事,輸了肯定要做。不管輸贏,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既然做出了選擇,必然要承擔相應的后果。”魏連章說。
“可是……師父……”
魏連章抬手打斷杜大偉的話,說到:“不用多說什么,你也不用去想辦法怎么幫他,人總得獨自經歷風雨。”
杜大偉聞言,抿嘴低聲道:“我知道了師父。”
“嗯,沒什么事就回吧,我有些累了,要睡一會兒。”魏連章輕聲說。
杜大偉擔憂道:“師父,最近您是不是身體不適?”
“有一點,都是老毛病了,不用太在意。”魏連章笑了笑說。
“師父,您要不去醫院看看吧。”杜大偉所。
魏連章搖頭道:“看過,醫生說就是老毛病,也沒什么辦法,多修養就行。”
杜大偉聞言,說到:“那您保重身體。”
…………
另一邊,胡錚也把今天的事回去和自己父親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