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胡德坤深深看了眼高典,露出笑容,這是今天胡德坤見到高典來,第一次露出笑容。
“你老師倒是沒有看錯你,不過他也沒有付出什么代價,就是和我打了個賭而已。這個賭在于你,和別人沒關系。嚴格說起來,這也算是你自己掙到的。”胡德坤說到。
高典有些懵,打的什么賭?和他有關系?
“你別想那么多,反正你知道你老師沒有付出什么代價就行。”胡德坤說到。
“我知道了。”高典說。
胡德坤心里感慨,魏連章老了倒是收了一個好學生。
其實他內心有些復雜,一開始,他是沒有打算教高典這道栗子酥的。
不是這種這道面點如何珍貴,而是這道面點對于他來說,有些特殊的意義。
他想教的,原本是另外一道面點,最后臨時改成了這道。
“胡老,我還有一個問題,可能有些冒昧。”高典說到。
胡德坤看著他說:“什么問題?”
高典吸了口氣說到:“外界都在說,您和我老師不合,可是我感覺到你們并沒有不合啊。”
魏連章開的賞味樓,胡德坤開的品味樓,兩者就之差了一個字。
而且兩家飯店互相針對過多次,所以外界一直有說兩人不合。
可是在高典感受來,這根本不像是不合。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若是兩人真的不合的話,那胡德坤根本不可能教自己面點。
所以高典推測,兩人并不是真的不合,外界傳言可能是錯的。
“我和你老師,確實不合。”胡德坤說到。
這話讓高典啪啪打臉,他在自己分析了一陣,結果兩人是真的不合。
看著高典的表情,胡德坤笑道:“怎么?不相信?”
高典點點頭,說到:“胡老,您如果和我老師不合的話,為什么還要教我栗子酥?”
“我都說了,是和你老師打了個賭,我答應了的事,從來不賴賬。”胡德坤說到。
高典表情有些糾結,他都不知道該相信自己的分析,還是相信胡德坤說的。
“別想那么多,我和你老師之間的事,有些復雜。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問問你老師。”胡德坤說。
高典應了聲:“我知道了胡老。”
“還有別的事要問沒?”胡德坤問到。
高典搖搖頭道:“沒有別的事了。”
“沒有就走吧。”胡德坤開始趕人了。
高典連忙站起身來說到:“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胡德坤叫住了他。
高典回過頭問到:“胡老,您還有事?”
“栗子酥好好練習,別荒廢了。”胡德坤說到。
“我知道。”高典點頭,他自然會好好練習。
“你……算了,走吧。”胡德坤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沒說。
高典應了一聲,離開了胡德坤的家。
回去他就就沒打車了,而是坐公交車回去。
坐在公交車最后一排,高典一直在反復觀看這里拍攝下來的錄像,看一遍停下來,心里慢慢思索。
雖然他拍攝的手法一般,但是結合自己剛剛親眼看到的,倒是不影響他觀看。
反復多遍之后,高典對于栗子酥的做法,了熟于心,接下來就是回去自己試著做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