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何雨柱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你仔細想想,你之前相親的那幾次秦淮茹都是怎么做的!哦,剛好在你跟你見面聊天的時候上你屋,幫你收拾屋子,又是洗這洗哪的,你覺得他想干嘛?不是擺明了給人上眼藥嗎!”
何雨柱撓了撓頭,道:“我之前也問過,她說想幫我掌掌眼,免得我被人騙,人家秦姐心還是挺好的,沒你想得那么壞。”
“喲,這么說我還冤枉她了?”林克砸了砸嘴,這個茶藝大師的段位,怕是已成宗師級,能開山立派的那種。
“就當她是你說的那樣,可你也不想想,這人家姑娘跟她家里人看到這個情況,肯定會以為你兩有一腿,而且你們廠里那邊有不少關于你兩的謠言吧?”林克道。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都怪許大茂這個王八蛋,胡亂造謠,不過我跟秦淮茹之間真是清白的。”
“我相信沒用,要別人相信才行!反正你聽我的,以后給我離秦淮茹遠點,除非你想這輩子都打光棍。”
“那不能啊!這怎么行!”何雨柱急了,正常男人誰愿意打光棍啊。
但讓他之后都不搭理秦淮茹的話,何雨柱又有些于心不忍,還是那句話,人家一個婦道人家要養活三個小孩,還有個有病在身的婆婆,太不容易了!
“但秦姐那邊……”
“秦什么,姐什么!”林克冷笑一聲:“她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一家子肯定沒問題,但非要每天吃白面饅頭,有魚有肉的,誰家有這個條件?閻埠貴工資比她高多了,同樣是那么多人,怎么人家就能過活?哦,她姓秦的孩子就是寶貝,人家的孩子就是草?”
何雨柱聽了后默不作聲,以前不覺得,現在聽了林克說的話后,好像的確是這么一回事,以前秦淮茹她老公還在的時候,一個月也就多個十塊錢,雖然那會最小的槐花還沒出世,但秦淮茹老公也同樣要吃飯,甚至吃得更多,不也一樣過得好好的?
到了秦淮茹這,就變得何雨柱不幫忙,她家就過不下去了,甚至為了滿足她家那幾只白眼狼的口舌之欲,竟然敢開口讓何雨柱幫她在食堂里順十斤白面。
十斤白面啊!現在這個年代,就算整個院子里工資排行第一第二的易中海跟劉海中,家里也沒這配置,而且萬一何雨柱偷白面的事被發現,這可就不只是丟工作的問題了,大概率會被丟進牢里,這可是侵吞國有資產啊!
秦淮茹不知道嗎?以她的精明,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只是她算準了何雨柱一定會幫她這個忙,就算不幫她偷白面,也會出錢給她買,只要賣賣慘,流幾滴馬尿就行了,這種人才放在后世的娛樂圈,一準的影后候選人。
“反正你記住我說的話,知道不?”
“好吧……”何雨柱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誰讓林克讀的書多呢?不管在哪個年代,知識豐富的人總會得到尊敬,最明顯的就是在家里的更有話語權。
“行了,我也不說你了,你在這好好想想,我先回我屋去了,記得我先前跟你說的,明天就把那雞給殺了,至于那些雞蛋……雞蛋……算了,雞蛋我拿我屋里去,免得放在你這又不見了!”
何雨柱一臉的無語,他怎么感覺自己好像被鄙視了?
林克沒有理會何雨柱的想法,說完話后,就捧著那籃子雞蛋出了門。
結果才剛出來,就看到了正站在院子里說話的何雨水跟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