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偷偷的扯了扯梁安妮的衣服,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幫忙。
梁安妮雖然很反感趙覺民這種把她當成貨物的做法,但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幫也得幫。
這女人勉強的笑了笑,竟直接上手拉住了林克道:“余歡水,這趙經理可不是誰都請的,我都調侃他好幾次了,他都沒舍得請吃飯,你就答應他吧,好讓我也沾沾光。”
梁安妮這女人不愧是交際花,不管是姿態還是語氣都極為自然,加上肢體上的摩擦,換做沒什么經驗的青哥,指不定就會中了她的全套。
然而林克卻全然不受,甚至還給了她個差評,主要是一對a要不起,連甘虹都不如,林克也算是老司機了,又怎么會被這種小手段擊倒。
不過只要成功挑動了他們的情緒,林克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他將手從梁安妮的懷了抽了出來,道:“吃飯就算了,我這次回來是辭職的,你讓財務把我工資結一下,我拿了就走人。”
林克只是實話實說,但停在趙覺民跟梁安妮耳中,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
他們肯定不能讓林克就這么離開了,萬一他轉頭就向總公司舉報,又或者去告訴警察叔叔的話,那豈不是完蛋?
兩人理所當然的認為林克這是想要談條件,相視一眼后,他們先是驅散了身后圍觀的那些員工,然后將林克請到了辦公室,又親自奉上了熱茶。
命脈被人抓在手中,縱使心中早已火冒三丈,趙覺民也不得不忍住怒氣,并露出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林克點了點頭,道:“的確知道那么一點點。”
“那,你有什么打算?又或者有什么要求啊?”趙覺民問道。
問完后,他跟梁安妮都緊張的盯著林克,生怕他來個獅子大開口。
但林克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說起了另一個事,道:“我聽說最近公司剛進了一批酒,打算送給客戶當福利?”
趙覺民跟梁安妮都不知道林克說起這個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是,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拿幾瓶,不給你拿一箱!”
“算了,我不喜歡喝酒,不過,你們要是能弄來假酒,準確的說,假茅臺的話,我倒是挺需要的。”林克道。
這一瞬間,趙覺民跟梁安妮腦子里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黑人問號臉,好酒你不要,反而要假酒?搞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