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長時間的骨折,手指已經開始發腫,全部接好后,秦輕語又給她涂了傷藥。
女孩目不轉睛地看著秦輕語為她涂抹傷藥,秦輕語認真的表情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這個漂亮姐姐的怨氣已經消退了不少。
秦輕語為她包扎好手指后,又把鐵手套戴了上去,被鎖住雙手的女孩氣鼓鼓地撇過頭去,不看秦輕語。
或許是這個女孩真的很可愛,真的很惹人憐惜,又或許南疆巫女就是有著魅惑的被動天賦,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哪怕她是敵人,秦輕語也不忍心對她痛下殺手了。
見她那可愛的模樣,秦輕語忍不住逗弄:
“既然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而我又需要對你有個稱呼,不如我就叫你二狗子吧。”
女孩果然又上當,“太難聽了,不行!”
“難聽嗎?那...歡歡?樂樂?旺財?....”
女孩疑惑地問道:“為什么都是狗名?”
秦輕語戲謔地說道:“你不覺得狗狗很可愛嗎?”
“我也很喜歡狗狗,但我不想要狗狗的名字。算了,就告訴你好了,我叫夏川砂,不是姓夏,我姓夏川。”
夏川砂?南疆巫族的姓氏怎么和某國這么像?秦輕語仔細一想,巫族施法需要念口訣,結指決,或者說結手印,這不是某某忍者嗎?真是奇妙的巧合。
秦輕語正胡思亂想呢,夏川砂肚子的叫聲將她拉回現實,見夏川砂正紅著臉不敢看自己,秦輕語笑了笑,出去叫下人送來飯菜,開始喂夏川砂吃飯。
通過姓名后,夏川砂的防備心理明顯沒那么高了,秦輕語喂她吃飯,除了最開始的矜持外,后面竟然有一種順其自然的感覺。
秦輕語嚴重懷疑,她如果再多囚禁夏川砂一段時間,這夏川砂一定會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在夏川砂吃完第八碗米飯后,秦輕語開始懷疑這貨不會是為了口吃的才投靠狄知行的吧?這也太能吃了,她明明這么瘦。
見秦輕語驚奇的表情,夏川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
“我體內有巫神留下的祝福,所以每天需要消耗很多食物來提供力量,在我們巫族,越能吃就代表潛力越高,我很厲害的。”
秦輕語跟著附和,“嗯,你很厲害,你吃東西很厲害。”
在夏川砂吃完第十碗米飯時,秦輕語已經開始計算解開她的束縛,她暴起逃走的概率了。
不然以后每頓飯都這么喂,那也太浪費時間了,她這一天不用干別的了。
秦輕語正犯愁呢,下人過來通報,黃習文求見。
客廳中,五十多歲的黃習文恭恭敬敬地站在秦輕語面前。
“秦大人,這些都是咱們慶州的特產,您先用著,等這邊的事辦完了,您回京都時下官再給您多準備一些。”
黃習文捧著一個鞋盒大小的箱子,吃力地放在秦輕語旁邊的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秦輕語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絕對裝著黃金,至少有二十幾斤。秦輕語打開箱蓋,刺眼的金光照在她的眼睛上,里面果然裝了小半箱金磚。
除了金磚外,還有一張房契模樣的紙張擺在了金磚上,房契上寫著京都某區某街的地址。
不是說對面的那個院子嗎?怎么換成京都了?